洛云卿摸不着头脑。
“你也知道我会些邪门歪道嘛。”秦陌露出两颗白牙。
“你正经点。”
“符水。就是普通的符水。把那蛊毒逼了出来。”
“他最近,可与什么人来往?”
“没有。”洛云卿沉思。“也就是前些日子出了趟门。”
“去了何处?”
“去赴了宴席。”洛云卿回忆道。“每年四季那些官员的家眷们都要举办宴席,阿影作为王妃不去总归不好,我便让他去了。结果被人刁难在宴席上与那些女人们周旋,我去接他回来,那时候他还好好的。”
“宴席……”秦陌抵着下巴沉思。既然有宴席,那肯定会吃东西,蛊毒无色无味。
若是那里面放入了蛊毒……
“云卿,你可知道那日的宴席是谁准备的?“
“这我不知。”
“去查查。叫人把那天的宴席都彻底查看一番,从茶水,到点心,都不能落下。”
“好。”
“还有那天的厨房,所有人的进入,管事的都有薄子,还有丫头小厮,她们那个宴席应该每年都有主家,谁家的人谁自然清楚。今年的主家是谁,到时候一问便知。”
洛云卿挥挥手,几个影卫落下来,简单的几道令写在纸上,洛云卿把纸卷好了给了他们。
“我还怀疑,这背后更有人在。不然巫蛊早在先朝就被禁止了,这等失传已久的邪术她们怎么晓得。怕是有高人指点。”
“王爷,看来南疆的风气,是该治上一治了。”
秦陌拍拍他的肩。
“秦陌。”
“嗯?”秦陌回过头。
“你……”洛云卿想说什么,话到唇边打了个转,终是没能出口。
“你猜。”秦陌给他一个笑脸,挥开扇子大步流星地走了。
番外-二十六- 洛鸢
郡主回南。
“爹爹————!”洛鸢是从马背上被抱下来的,还没进王府,就听见一阵稚嫩的童音。
“爹爹————父王!”洛鸢撒开两条腿跑着,被门槛绊了一跤摔倒在地上,嬷嬷侍女吓得白了脸,洛鸢爬起来,揉揉摔痛的膝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簪子都掉了一只,洛鸢跑进正堂里时,就差没光着脚。
“鸢儿?”洛云卿躲在屏风后面,被小丫头一眼看见了人,洛鸢张开小手上去,洛云卿把她抱了满怀。
“父王……”洛鸢搂着洛云卿的脖子,父女俩贴贴抱抱,享受着久别的重逢,嬷嬷呵哧呵哧提着一只绣花鞋和一根簪子进来,不知该说什么好。
“王爷。”嬷嬷规矩地行了个礼,“您看看郡主这像什么样子,鞋都跑掉了,簪子也飞了,哪里像是堂堂王府的郡主,奴婢说过,郡主是女儿身又是郡主,尊贵无比,那是我们王府的脸面,礼仪作法规矩总归要学的,王爷您三番四次不让奴婢们好好教,这以后让人家看了怕是要笑话……”
“哪里是我不让你们教,是鸢儿她自己不想学嘛。”洛云卿不耐烦道,抱着女儿坐到榻上,脱了她剩下的一只小鞋。
“父王父王,鸢儿在京城都想死你和爹爹了,想和你钓鱼,一起去打猎!”
“好啊。”洛云卿道,“那后日让人安排。”
“嗯!”
“又偷偷骑马了?洛云卿捏着她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