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年后知后觉明白了朝衍所指的东西是什么,朝他摇了摇头。
“只是想到从前你曾给过我一块这样的玉佩。”
谢宜年怕他接下来又问自己那块玉佩现下在哪里,忙又接着说,“只是从漠北回来就找不到了,想来是掉在了那里。”
朝衍没有再言,直接将腰上的玉佩解下挂到了谢宜年的腰间,倒也没有怪罪此事,“掉了再给你就是。”
谢宜年伸手摸了摸那块蟠龙玉佩,总觉得触感比起上一块来说要更好。
“小侯爷。”朝衍叫道。
“嗯?”
“江弋是谁?”
突然听到从朝衍最终出来的这两个字,谢宜年全身都僵了僵。
抱着他的朝衍自然也感受到了他此时的浑身的变化,又问了遍,“上回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叫过这个名字,他是谁?”
朝衍跟谢宜年在一起的那段时日,并没有见过什么叫江弋的人,在听到祈楚口中念的这个名字后,他又让人去查了相关的人,最后找到与这两字同音的人,年纪却也年过半百了,他虽然一直将此事记在心里,却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时机问出来,这才拖到了现在。
朝衍等了良久,最终只得到了谢宜年的三个字,“我不知道。”
朝衍哼笑了声,显然不信,“不知道?”
谢宜年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道朦朦胧胧的人影前,总隔着层让人戳不破的纱,叫他怎么也想不起关于那人的任何记忆。
“不知道。”
朝衍凝眸看了谢宜年半晌,最后敛下眼轻轻叹谓了声,“罢了。”
谢宜年听到他这声叹谓,莫名心慌了一瞬,刚刚他听到朝衍提到是在他身下的时候,也心慌了起来。
他下意识就抓上朝衍的袖摆,“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为何会...会在那时叫出他的名字。”
朝衍既能再不追究释迦的事,也不会过多在一个只听过的名字上浪费心神,但此时见谢宜年急忙忙解释的样子,还是微不可察的弯了弯唇角。
“小侯爷,下次不准再叫那个名字,要叫我的名字。”
谢宜年刚一口答应下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蹭着从朝衍怀里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