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杰希想骂，却被捂住嘴。耳边是樊渊粗重的呼吸，和自己隐忍的痛苦，满室徒留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凶狠霸道毫无怜惜。一场如搏斗一般的情市，言杰希几乎溃不成军。
口水顺着脖子打湿了发尾，眼泪不停的充盈眼眶，即使不断流出，言杰希任然模糊的看不清身上发泄兽欲的人。
这个他爱了三年的人。
没有润滑的直接进入，势如破竹的冲撞，让言杰希觉得自己被一遍又一遍凌迟。
而身上的人，甚至连西装外套都没有脱。言杰希双脚被樊渊抓在手里，扯成一个大字，下半身不着一物。
屈辱，愤怒，还有委屈。除了呜呜的哼两声，言杰希什么也做不了，而这唯一的抗议，在樊渊眼里，变成了不要脸的享受。
“你可真贱！这样也爽？”樊渊一边供动下身，一边说：“既然爽过了，一会拿着钱，滚出去！”
言杰希咬着牙，哭着说：“你，你下去，我离开。我离开，求你了！樊渊，疼！我真的疼！”
“疼就记住你说的话！”
言杰希几乎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自己狼狈的不成样子，樊渊什么时候走的，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真的应该离开了。那样的屈辱，没必要再来一次。
嗡嗡嗡，有短信。
言杰希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打开信息，两张照片撞入眼帘。
言杰希呼吸一滞，紧紧捏着手机，骨节泛白。
好像不认识一般仔仔细细的看着照片中的人。
紧接着又来一条短信，言杰希急忙点开，“想知道樊渊最近在哪里吗？明天十点来正德医院十一楼。”
言杰希像个木偶一样到坐在椅子上，他想到他和樊渊之间可能出了问题，但是照片上的人，实在，让他很迷惑。
朝阳透过窗户照在言杰希身上，给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言杰希和樊渊是在A大的百年建校庆典上认识的，言杰希是言杰希大的美术老师，樊渊是优秀毕业生。
当时言杰希感觉身体不适，他强忍着不敢坐电梯，跌跌撞撞冲进楼梯间，想等人少点再出去。
碰巧遇到在楼梯间打电话的樊渊。看见言杰希虚弱的瑟缩在角落，整个眼珠变成赤红色，一抬头露出尖尖的牙齿。
樊渊一愣，脑子里闪出三个字——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