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是那些清纯可爱的小甜心们知道江哥宿舍还有好几斤的袜子没洗,估计也会争的头破血流吧哈哈哈。”
“是的,我本来打算把江哥的袜子人道毁灭的,现在是不是可以把他拿着送人了,还得摇号领哈哈哈哈哈我艹。”
“话说江哥还有好几条内裤没洗吧……”
江荡自己也乐了,“操,各位都是人才。”
这样说着,徐北奕突然一副想起什么的样子苦大深仇道:“我突然想起我晚上还得去值日查寝,艹,狗比的学生会干事。”
徐北奕大一便被骗着去了学生会,结果是吃足了苦头,大一时被大二的指使,大二了又因为还没有招新人啥事都压他身上。
江荡盯着他手臂上的袖章,掀唇笑道。
“要不江哥今晚帮你去?”余彦征里
于是晚自习下课,江荡大摇大摆的带着学生会的袖章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很有目的性的走到了于漾的寝室门口。
“学生会查寝。”
江荡推门进去,就看见于漾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手臂上的肱二头肌明显,嘴里叼着截烟,手里还握着类似枪状的东西在另一个人的脑袋边上比划着。
那人正襟危坐,却又时不时害怕的闭上眼睛。
“这、这真的不疼吧?”
于漾抬了抬眼皮,很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拿东西夹住了那人的耳垂,耳洞枪很快穿了过去,紧接着就不紧不慢给他带上了一个耳钉。
一边消毒一边道:“最近几天不要碰水,这几天先戴这个,不然会长回去。”
等于漾处理好,那人这才如梦初醒。
而一直被忽略的江荡这时清了清嗓子,不由分说没收了于漾手里的器具。
“什么时候还学会弄这个了?”江荡端详着手里的耳洞枪,抬头才发现于漾左耳上戴着一枚纯黑的耳钉,衬着他那张脸,不知道怎么说,但江荡觉得挺带劲的。
“倔你坟的时候学的。”
“说话客气点。”江荡眯了眯眼,这时才发现于漾右耳光溜溜的但也应该打了耳钉,只是那个耳洞像是被人扯烂的似的下端裂开了一条小缝。
“学长,这也算违禁物品吗?”
刚打完耳洞那人似乎也有点过意不去,看着江荡拿了东西就要走,开口问道。
“是啊,要不然总怕某些人拿这玩意专门来倔我坟。”
江荡冷冷道。
江荡不是学生会的干事,收了于漾的东西就随手扔在某个角落落灰了,只是于漾腆不下脸去找江荡要回自己的东西,僵持了好几天。
靠着给人打耳钉时不时能接好几单混口饭吃的于漾按耐不住了,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于漾站在学校外围的那堵墙下。
掏了掏裤兜打算点支烟,却意外的发现没带火,硬是冷着脸把烟草剥出来嚼着吃了,然后利落的翻身上墙。
墙外隐隐约约还站着一个人,于漾打算往下跳的动作一顿,学校这块的路灯常年出状况,昏暗的打在那人脸上明明灭灭好几下,于漾这才看清是谁。
大晚上不睡觉在墙另外一边专门等着于漾送上门的江荡扯了扯自己手臂上的袖章,一副职责所在无可奈何的模样冲于漾狡黠道。
“啊,抓到你了。”
于是坐在墙上,嘴里还嚼着烟草的于漾二话没说又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