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舞月散着一头柔黑的长发懒懒的靠在床头,红眸是挑逗一般赤裸裸的诱惑,他看着进来的人,轻轻招了招手,吐气如兰一般轻笑:“过来。”
这是一个长相挺英俊的年轻男子,华服锦衣,气势沉稳,如果不是那一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还真像是一个挺有气质的人。
男子仿佛被蛊惑了,依言走了过去,对着床上的美人迫不及待的伸出了手,然而还没等触上那欲漏不漏的诱人肌肤,后衣领子突然一紧,下一瞬间已经眼花缭乱的被扔了出去,“轰”的一声重响,重重摔在了身后的墙壁上,连同墙壁旁边的花瓶饰品一起掉落了一地,“哗啦啦”的脆响声一直持续到身前一双黑色的靴子踏了过来。
男子一下还有些懵,顺着那双脚缓缓的抬头,却见面前之人一身黑色锦衣,俊朗的面容深邃迷人,然而那双夜一般漆黑的眼,却冰冷入骨到几乎要冻伤了灵魂!
男子瞬间打了个寒颤,即使早已到达分神期,依旧能凭着感觉察觉出危险,眼前这人——绝对要比他强大了百倍!
黑衣男子冷冷的看着他,嘴唇一动,吐出一个字:“滚!”
在面对可以危及生命的危险前,男子还是丢了他垂涎的美色,瞬间爬起了身子哧熘就从窗口飞了出去,根本都没敢走正门出去了。
没了再来干扰的人,黑衣男子转过了身,眼神不善的看着床上一直在看戏的人。
“母亲。”
他淡淡的说,“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杀舞月翻个白眼:“不就是玩玩而已嘛,用得着这么较真?”
崇冥一下被气的不轻:“玩玩?你用得着亲自上阵勾引他们?不就是为了杀人吗?我不准你随意害人,你便用这种方法企图让他们冒犯了你,然后再用光明正大的理由借此杀人!你的自尊呢?堂堂魔尊屈尊下驾去做这等勾引人的事情,你到底还是不是我母亲?”
杀舞月懒懒的在床上翻了个身,无所谓的道:“你不让我随心所欲的做事,我总可以随心所欲的勾引人吧,至少这次我是为了自卫,不过一个想冒犯我的人,杀了也就无所谓了,不是吗?”
崇冥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胸口一起一伏简直都是在粗喘着气了。
就像杀舞月不可能吞噬了崇冥一样,崇冥也不可能完全吞噬了杀舞月,他只是在杀舞月虚弱的时候趁机在他体内下了禁制,除非自卫,不可随意做害,不可随意杀人,却没想杀舞月竟然用这等方法逼着人家冒犯他,再去杀人,这样不就是属于自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