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的清风微拂,锦熙将拂面的长发抚至耳后,玉步走向如荡妇一般的跪地白府大小姐:“白盛兰,你给本姑娘记住,以后在江府,本姑娘才是这府衙内的大夫人,如若你再敢胡乱造次,本姑娘定会将你的颜面扫尽,让你断不敢再出闺房见人!”
半晌,白盛兰脸部瘀肿,霜锦熙便叫停了白盛兰,喝令白盛兰立马滚回娘家,还送给了白盛兰一面铜镜,并喝言她这两天若再敢来江府凑热闹,便要打断此人的腿。
她泪如泉涌,双手捂着脸面,实属不堪其辱,夺门离去。
……
江游生的厢房,霜锦熙将自己下过药的茶杯放入袖口,而后拉开红幔,怒视躺在床榻之上的江游生。
他两眼红通,面相如红猴子一般,却又无法动弹半分。
“江游生,放心,刚刚我已给你解除些许毒素,倒是不会让你断子绝孙,只是今晚,你便好好体验一番身为寡妇的无奈,姑娘可就告诉你,此药今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是江游生,本姑娘可对你说道,今晚本姑娘已经遣派下人去霜府宴请我爹爹后日参宴,我可没将你与白盛兰私会之事捅破。
明日,你若敢来本姑娘闺房中闹事,我便将此事告知我的好爹爹,你知道,我爹霜霸天乃为一嗜血大大统领,这篓子捅破了,会有什么后果,姑娘我,就不知晓了!”
江游生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哦,还有,你若不安分,你与白盛兰的婚事姑娘必定搅得白府退婚,姑娘看你怎么和你宴请的王公贵臣交代!”
话落,霜锦熙拉下红幔,没好生色的朝厢房外走去,只留江游生目呲欲裂,却无法动弹半分。
片刻,游生庭苑便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渗透整个江府。
……
江游生的厢房外,霜锦熙将下过药的茶杯扔进了江府的溪水池中,拍拍双手,便入了自己的小闺房。
……
床榻之上,原主的记忆再度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