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
突然,她停住了足,将一个奴仆小厮的衣襟扯过,没好声色的对视几乎被她揪至半空的小厮,到:“是你将鹊儿推入水中的?”
此言冷冽,似万支竹箭,贯穿小厮全身。
“夫人,您的贴身大丫鬟,咱哥几个若是敢动,不是自找不痛快不是!再说,就算借个胆给我们这些小的,得罪了夫人,咱吴头也会将我们生吞,夫人你在咱们吴头眼中,可是一个生钱的亮宝贝,咱哪敢对你不敬,您说,是与不是?”
“滚!”
锦熙怒喝,将一众奴仆好生吓退,却是将鹊儿身前的天荒扯过,也差点将天荒,揪至空中。
“天荒,如实说来,是谁将鹊儿推入水中,你若不说,本姑娘便就将你推入水中!”
天荒被锦熙如此恶煞动武,却是一时没愣过神,稍微迟缓了些许回答,竟还真被霜锦熙扔入了水中。
“赶紧跑,江家大夫人动怒,在江府进行无差别攻击,快跑!”
锦熙的身后,一众江府恶奴唯恐受到牵连,可是不愿再呆在如此是非之地,纷纷偷摸离去,进了奴仆厢房,锁上厢门,闭门不探窗外之事。
池中,天荒见霜大主子今日却是不同往常,轰怒之气在她的身子之上狂肆乱涌,便实属不愿祸及自身,潜入了水下,装死蒙混。
“轰!”
一块巨石从天荒一侧轰进水中,差点将天皇的天顶砸开。
岸上,霜锦熙拍了拍刚刚那双用大石砸天荒的手,抖了抖灰,可是没好声色的道:“你装什么死,还不快将鹊儿背回本姑娘的闺房,让本姑娘好生医治,莫不成,你的小娘子,还要让本姑娘这个当主子的背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