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还真稀奇呀,熙姐姐!”正当锦熙寻找江夜弦之际,一侧的晓春却是狂妄一语,甚是让霜大姑娘觉着昏昏作呕。
她接过一杯茶,露出一副不依不挠之态,继续道:“你锦熙闺房的一切都归咱姐妹的好夫君江郎所有,这妻于闺房,夫君入堂,乃天经地义,还有哪门子说道夫君要先敲门进入?
霜锦熙,莫不是你在暗中偷野汉子,怕咱的夫君发现,昭告天下?”
晓春抚抚自己的手指甲,将指甲中的灰尘对着锦熙弹出,可是惺惺作态:“熙姐姐,你也别藏着掖着,有野汉子就要与大家一起分享,你也好图个奸淫之妇的亮名声不是!”
晓春越说越狂妄,竟还越过锦熙的身子,直接凑近了床榻之上的鹊儿小丫鬟。
“你看,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哟,这主子不守妇道,婢子也遭报应了吧,来,如此冰凉的身子,应该也要让晓春我好生一抚,霜锦熙,你说,是与不是?”
说罢,她还真将手掌凑向鹊儿,欲好生把玩一番卧床昏迷的鹊儿小丫鬟。
“哎哟!”
一尺素血凌天,一柄匕首从鹊儿的玉掌直接穿过,痛得晓春倒地打滚。
霜锦熙将视线睨向在她足下打滚的晓春,轰怒一语:“晓春,咱的爹爹啊,在本姑娘出嫁之前曾赠姑娘我一匕首防身,此匕首本姑娘削过果皮,拨过坚果,逼过公子,却从未扎过这人世间无良的畜生,今日,本姑娘可算寻着了一个。
晓春,你便好生尝尝这利刀穿掌的痛楚,也好让你知晓,你在江府,就乃一地地道道遭人唾弃的畜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