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大弟,你今日如何有兴致来大夫人的闺房之中相视?”
江夜弦将大红锦盒放置桌案之上,将其打开,一支苍山老人参呈在了江游生眼前。
“游生大哥,舍弟素闻府中的鹊儿丫鬟前几日溺水江府溪中,又见此婢子是嫂嫂的贴身婢子,嫂嫂甚是喜欢,便特此送上高参前来一拜,望此婢子早日康复,小生这厢,有礼了。”
他神韵独超,儒雅温存,即便驻于闺房大堂不动,也能聚散一股勾魂摄魄的凌宇之气。
“哦,大弟,有劳费心,这个江家的大夫人,实数不值当夜弦大弟如此费心,况且如此一小婢子,何来的阔气能喝上夜弦大弟如此名贵的灵山高参,夜弦弟这不是在暴殄天物不是!”
江游生将此参盖上,重递于江游生之手,便忙差着江夜弦出房,他俩的夫妻之事,还尚未解决。
“大弟,你负伤了?”
夜弦一语,倒将游生的神思扯回。
他望望他手臂之上的剑伤,虽是隐隐刺痛,但并无大碍,却是反驳言道,小伤如此,无需大弟怪念。
而夜弦的双眸此刻迸射出一股寒光之气,对游生道:“游生哥,此伤非彼伤,小生所说的负伤,实乃指你的江府,已受重伤!”
“江府,受重伤?”游生恍然,随后一笑,道,“大弟说笑,江府乃为一都城府衙,何来受伤一说?”
夜弦道:“大哥,鹊儿落水,奄奄一息,大哥又和嫂嫂在此时于鹊儿床榻之前昏斗,而此刻大哥右臂竟还被夫人划伤,我江府所有恶奴若是知晓今日之事,也就作罢,万一明日都城传出大哥你不顾下人安危,与大夫人争吵打斗,最终以失败负伤告终,大哥觉着,你的颜面何存,我江家的颜面何存,如此行事,可妥当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