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从医人开始就没有失败过,只是有时候作为病人的家属往往心系病人安慰,容易做出一些忤逆医生,却又对病人无利的事情来,所以她才不让外人在场,老爷子这次的情况肯定不同寻常,不然她不会让我出来。”阎寒开口提阮若水做着解释。
本来贺晔鸣也是想开口替阮若水说话的,谁知道,薄老爷子和阎寒把话都给说了,让他无话可说,只能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听着病房里传来的吓人动静。
那一声声的惨叫,像是扎在林生的心上般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只能全身僵硬的站在病房门口。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许久。
病房里的叫声才慢慢弱了下去。
薄承勋惊愕的看着被阮若水提落在手里的肥胖虫子。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蛊虫?”他惊疑的问道。
“有没有觉得它很像是毛毛虫?”
阮若水将被她抓到的蛊虫小心翼翼的放进玻璃瓶里。
“你让他们进来替老人家收拾下,再让他们的医生给老人家开点补药!”
薄承勋道:“你直接给开不行?”
“还是让熟悉老人家身体的医生来开比较好,我对他老人家真实的情况不是太了解,不敢贸然给开药,而且,我开的药一般都特别苦,我怕老人家受不了,之前贺老头还跟我抱怨来着,说我给他开的药太苦了,问我能不能给他开点不那么苦的药,最过分的是我爸竟然说我是在恶意报复他。”
阮若水如获珍宝的看着玻璃瓶里的蛊虫。
薄承勋顿时一阵无语。
“那你不能开点没那么苦的药?”
“忠言逆耳,良药苦口,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懂?”阮若水没好气的睨了他眼,“行了,你别废话了,赶紧让他们进来替老人家收拾下,刚才他老人家折腾了一身汗,再不换衣服该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