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严朗疑惑地问。
“你下班后拿着这个,送给嫂子。”小苏说,“把人哄好了再来上班,别朝我们发火。”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王奇笑嘻嘻地说,“我们是池鱼。”
“他是池,我是鱼。”明明说。
“……”严朗瞥了眼储物盒里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发动汽车,面无表情地说,“谢谢。”
暴徒
严朗目不转睛地开车,看着航站楼越来越近,他说:“小苏,下车的时候你把玫瑰拿下去。”
“五块钱买的,不能扔。”小苏说。
严朗偏头奇怪地扫了小苏一眼,说:“不扔,你带出去给我爱人。”
“我给?”小苏张大嘴巴,指了指自己,“为什么要我给?”
“让你给就给。”严朗打一把方向盘驶入高架桥,“我怕我忙着办事没时间给。”
“没时间也要回家啊。”小苏嘀咕道,他把玫瑰小心地放进口袋,“我真是操心的命。”
严朗瞥他一眼,说:“到地方我把玫瑰的钱转给你。”
“不用不用,没几个钱。”小苏挥手。
“你结婚了吗?”王奇问Carlos。
“没有,单身。”Carlos说,“你们队长结婚了?”
“他命好,跟他对象青梅竹马,大学刚毕业就结婚了。”王奇羡慕地说,“老天爷配好的缘分。”
“你少打两把游戏孩子都满地跑了。”严朗说。
“那不行,游戏是我的命。”王奇说。
明明嗤笑一声:“你跟游戏领证吧。”
严朗摁一下喇叭,避开前方的汽车,提醒道:“快到地方了,还有二百米。”
“好的。”坐在最后一排的明明说。
“箱子给我。”Carlos侧身对明明说。
“这么拿不好拿,我下去的时候拿上。”明明说,“放心,不会忘记的。”
“就是,我们都帮你记着的。”王奇帮腔。
Carlos看了一眼后视镜,正好和严朗看后视镜的目光对上,他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