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很狗腿子的环住了小狐狸,乐颠颠,乐颠颠。
不得这会儿的心情,从失落到狂喜,可谓是从深不可测的低谷,蝴蝶翩翩的飞到了万里晴空中,不得的心肝儿还扑腾扑腾直跳着。
宝贝徒儿刚刚说,要是知道他会死,拿把刀架在宝贝脖子上,宝贝都不会来压他。
那意思不就是,宝贝把他的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嘛。
不得一边乐,手一边习惯性的在小狐狸光熘熘的身子上游山玩水,小狐狸不耐烦了,一挥掌把猝不及防的不得推到床下,吼道,“谁让你动了!一个月别爬我的床!”
“哎?”
不得不死心的两手扒拉着席子,眨巴着眼睛,怯生生的说道,“宝贝,你也不想压我了,那我还不能动吗?”
“你给我滚!”
小狐狸把枕头狠狠砸在了不得脸上,好不容易想要个宝宝了,死牛鼻子居然不能生,再想着白天鞍前马后的伺候了不得那么久,都白伺候了,小狐狸很是生气。
“宝贝——”
不得挨了一记枕头,痛的嘶了一声,但想到一个月不让亲热,不得觉得还是有必要抗争一下,“宝贝,别急,不就是个宝宝嘛,还不如璃璃呢,有什么稀罕的。”
小狐狸冷哼了一声,又一个枕头砸在了不得妖娆的脸上。
这回,没等不得再开口,小狐狸就一记飞踹,把不得生生的踹出了房门,还恶声恶气的丢了一句。
“一个月,你个死牛鼻子给我记清楚了,一个月之内,你要是再敢爬我床,一年不准你碰我!”
”扑通”一声,不得倒在地上,落了一身的如水月光。
一个月啊,整整一个月不让亲热啊……
不得悲愤的抓挠着地,落寞的在地上趴了一会儿,然后委委屈屈的缩在房门口,弱弱的蜷起了身子。
宝贝徒儿刀子嘴,豆腐心,他缩在这儿一个晚上,赶明儿宝贝徒儿一定会心疼的。
七夕 醒时
今日云骈渡鹊桥,应非脉脉与迢迢。
年年月月一相逢,恍觉今日七夕到。
清晨的气息让人神清气爽,小狐狸披衣而起,揉揉眼,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哈欠,见青竹的窗子里有浅薄的暖阳穿户而过,暧昧淡黄色的光晕中,清晰可见明净的屋子里有微尘飞舞。
日夜相盼,终于到七夕了,不知道那个笨蛋有没有老子这么上心。
小狐狸眉梢带着笑,咧开的嘴角带着隐约的红肿。
俯下身,小狐狸认认真真的看着左手边仍然酣睡着的人,眉如远山黛色,眼带弱水深情,水光润泽的薄唇轻抿起了欲拒还迎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