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归反客为主,深深地吻了上去,搅覆间已是唇齿留香。他咬了咬顾阮阮的唇,顾阮阮觉得吃痛,但很快被酥麻取代。
贺长归舔舐着他的唇瓣,顾阮阮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呜……师尊别亲了……”顾阮阮求饶,可是对方不依不饶地把他压在地上。
夜语低,春欢多。忆旧梦、愁思绕情树。长流瀑布,风露承欢,羞言秽语处。锁幽殿、花梢阮阮,春山冷泉路。东风过、风流无数。
两人云雨完,都累得不行。
顾阮阮全身都疼,贺长归抱着他,两人缓缓进入了梦乡。
顾阮阮迷迷糊糊地道:“夫君,我真的好欢喜你……”
“你叫我什么?”
“夫君。”
贺长归笑了:“以后请务必多这样喊我。”
*
第二天起来,顾阮阮浑身酸痛。
“太狠了,”顾阮阮红着眼,“师尊你太狠了。”
贺长归皱眉:“很疼吗?下次我一定轻点。”
“不疼,一点也不疼,”顾阮阮凑过来亲了他一下,小声说,“下次务必多做几次。”
贺长归差点没笑出声。
两人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
顾阮阮和贺长归准备快些出山,干粮已经不多了,贺长归的乾坤袋里还有几个饼,两人吃了些东西,还是快些出山的好。
一边走,顾阮阮叫着脚疼:“师尊,我脚疼。”
贺长归停下步伐,低下身来:“阮阮,你的灵力……我好像感受不到了。”
顾阮阮沉默。
贺长归厉声道:“怎么回事?”
顾阮阮苦笑:“没了就是没了,师尊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贺长归想起来了。
法咒,那个法咒!
顾阮阮估计就是用那个法咒自散两百年修为,拼上一条性命复活的自己。
贺长归将手指放在太阳穴上,很疲倦地道:“值得吗,阮阮。”
“值得,因为我爱你。两百年来我真的很孤独,”顾阮阮哽咽着说,“我真的很想你,师尊。桃花开了一年又一年,每年我都在桃花下,一直等着你。”
贺长归褪下了他的鞋子,一点点揉着。顾阮阮有些恍惚,仿佛一场梦就过去了。
贺长归,真的回来了。
顾阮阮抱住贺长归,笨拙地吻着他。
两人继续往前走,忽然前方蹲着一批人。
是那批修士!
为首的修士道:“怎么又来一个?一起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