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深换上剑穗,可还有一个,他想了想,决定也给它串上。
才不给别人呢。
徐亦深幼稚又小气地想。
这么多年,少有人肯对他好,更少有人愿意多年如一日地对他好。
徐亦深说:“派几个人去守着二姐姐,别让人发现了,也别叫二姐姐瞧见了。”
元生憋屈:“……是。”
难道那位还不如一个徐娉婷重要吗?
元生郁闷地想。
“二姐姐怀了身子,”徐亦深又吩咐道:“让暗阁想法子给薛侍郎弄点好东西,别委屈了我二姐姐。”
元生更憋屈地说:“……是。”
还想法子?
真难为三公子了。
徐亦深嘴角含笑:“少腹诽我了,还不快去?”
“是。”虽然不乐意,元生还是颠颠地去了,到门口又回头,不死心地问一句:“真不见见那位吗?见了咱们能挣好多呢!”
徐亦深哑然:“怎么说的我跟青楼头牌似的?不见,下次这种事情,不必到我跟前说。”
元生抖机灵:“我看公子这样貌,当个头牌不成问题。”
徐亦深乐了,笑骂:“滚蛋,再乱说话把你卖去青楼。”
“公子才舍不得呢。”
元生说完,一溜烟地没影了。
元生是顾惜留个徐亦深的,和徐亦深一块长大,感情深厚得很,敢在徐亦深面前乱说话,徐亦深怎么舍得把他打包了卖青楼。
至于那位……
徐亦深淡淡地想,其实见不见都无所谓,只是他懒得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