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轨抬眼:“怎么不说话?”
沈熙澜抬手,手掌轻轻掐在腰上,大拇指摩挲着,他嗓音沙哑:“想知道我去干什么了吗?”
顾星轨配合地发问:“去干什么了?”
沈熙澜修长的手指捏着细软的腰带,眸子黑沉沉地:“去学习了一下,怎么解开新郎服。”
话音未落,手就扯开了腰带。
火红的婚服散开。
青年被压在隔板上,肆意亲吻。
顾星轨的手环上沈熙澜的颈脖,微光撒进来。
他和他爱的人在阳光下接吻。
沈熙澜分开时候还要舔舔他湿润的嘴唇,刻意压着的嗓音也挡不住充满情。欲的粗哑:“不错,很方便。”
顾星轨一点也不想知道哪里方便,方便干什么,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这个举动让沈熙澜眸色越发深沉了。
还换来沈熙澜又一次的啃咬亲吻:“你勾。引我。”
顾星轨呼吸很快,他闭了闭眼:“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没有。”
沈熙澜咬着他的时候嘴唇:“我不听。”
顾星轨气笑了。
“那你还说,无聊。”
沈熙澜依旧道:“我不管。”
顾星轨平复着躁动不休的心跳和情。欲。
沈熙澜说:“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变成你家的媳妇儿了,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顾星轨笑出声来:“真不要脸。”
他眯了眯眸子,仰着头,嗓音也是又低又哑:“去床上。”
沈熙澜的手在他腰上不怀好意地按压着,闻言勾唇道:“做什么?婚前可不兴干那事。”
“不是你说的,让我对你好点吗?”顾星轨喉结滚动:“去床上,我对你好点。”
沈熙澜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冷静,直接打横抱起青年,放上床,俯身压上去:“好。”
顾星轨喘。息着。
沈熙澜拿着他的手向下:“对我好点。”
顾星轨对他好不好不知道,他对顾星轨倒是非常好。
差点把青年榨干了。
顾星轨最后昏沉沉地睡去,幸好婚服早就脱下来了。
沈熙澜心想,不然就这个繁琐劲儿,洗了也难干。
他低头,亲了亲青年的额头,然后躺下,和青年交颈而眠。
这个午觉很短暂,顾星轨醒来的时候,还趴在男人怀里,他确认了一眼是沈熙澜,然后反应迟钝地揉了揉眼睛,又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
沈熙澜拿着他的手,眼睛没睁开:“还睡么?”
顾星轨摇头,揉着脸:“不睡了。”
沈熙澜拉着他躺下,还把他压在身下:“我困。”
顾星轨清醒了,面无表情道:“你困压我干嘛?”
“提起裤子不认人。”沈熙澜含糊地笑:“真伤心。作为补偿,陪我睡会儿吧。”
顾星轨没办法,在男人的蛊惑下,毫无反抗心理地屈服了。
成婚这天鞭炮从城门口放到家门口,一路上噼里啪啦,烟雾朦胧。
顾星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偏生某人觉得自己干的不错。
来庆祝的都是熟人,但顾星轨认不出几个。
见穿着新郎服来招待宾客的是顾星轨以后,仿佛有那么一秒钟的全场寂静。
贺贤麻木地说:“大家玩开心点,别太紧张。”
众人宛如行尸走肉,僵硬点头。
奇怪的视线不住地往青年身上飘。
就这?
众人不约而同地想:
这能压倒战王??
啊??
连忙喝口酒压压惊。
郑弃作为长辈坐在高堂,看着新人拜了天地。
接受现实的人也都开始鼓掌喝彩起来。
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
只能寄希望于青年能好好管管他家男人。
这就是对国家的贡献啊。
沈熙澜没机会作妖,早早被扶去了婚房。
顾星轨则留下来跟人推杯换盏,虽然不熟悉,却没什么人敢故意灌他酒。
意思意思就过去了。
晚些的时候,顾星轨就离场了。
晚风微凉,他清醒了一点。
用内力逼出酒气,他深吸一口气,往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