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了毛毛虫去吓唬人家,”徐瑾年嗓音清脆,气呼呼地道:“他把巧巧吓哭了。”
“你以前不也拿蝈蝈去吓唬过巧巧吗?”沈熙澜挑眉。
“那肯定不一样啊。”徐瑾年有理有据:“我是把蝈蝈藏手里给巧巧看,他是把毛毛虫塞巧巧衣服里,巧巧都哭着下学的,夫子知道还不管,还说女孩子事儿多,害怕就不要来上学好了,气死我了,我就跟照年打架,还把夫子的胡子给揪秃了。”
沈熙澜下意识道:“做的不错……才怪呢,怎么能以暴制暴呢。”
徐亦深收回凉飕飕的目光,沉声说:“不管怎么说,以暴制暴是不对的,瑾年,你有很多种办法解决这件事,但你用的却不能称之为一个好办法,而且你打小跟着几位叔叔习武,动起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照年是不对,但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小少年一脸无畏,徐亦深沉了脸色:“徐瑾年。”
沈熙澜见势不妙,立马拉过徐亦深的手,示意徐瑾年赶快滚蛋。
“养孩子不容易,我知道知道,不气不气,气坏了我心疼,”沈熙澜哄道:“是不是这样一看就觉得我顺眼多了,我毕竟不会生孩子。”
徐亦深:“……”
徐亦深顿时更气了。
“孩子要慢慢养,”沈熙澜不动声色地伸手摸进青年衣衫里:“急不得的……”
徐亦深一把抓住他作乱的大手,咬牙切齿:“白天想晚上也想,你是养不熟吗?”
沈熙澜被戳穿了干脆伸手把人捞怀里,一边吃豆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照年我去看了,孩子没事,瑾年下手有分寸的,一会我押着瑾年去道个歉就是了……”
徐亦深:“……现在就去。”
沈熙澜低笑:“现在?那可不行,我又更重要的事儿要干。”
徐亦深:“……”
两刻钟后,徐瑾年想来认错,却发现门被锁上了,挠挠头,不太理解地喊了一声:“舅舅舅妈。”
路过的顾星河抱起小在自己就是一个百米冲刺逃离了现场。
徐瑾年:“?”
顾星河哄道:“走走走,外面有耍杂技的,可好看了,我带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