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禾锦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还没跑出巷子口,就被几个黑衣黑裤的壮汉给拦了下来,然后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他拎了回去。
“啊——”
彭哥抓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扯,疼得头皮仿佛都要被掀掉了,“绾司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你能跑到天涯海角我们就能一辈子追着你不放。”
被揪住头发的姜禾锦疼得眼泪横流,被他这话一吓更是瑟瑟发抖。
“彭哥!”前边出来一人凑到男人耳边低语几句,彭哥瞬间收了狰狞的面孔,严肃起来。
“算你运气好,有贵客要来,过了今天再收拾你!”他手下不算轻的拍打在姜禾锦的脸上,“给老子老实些!呆在后边学伺候人的规矩,敢闹大动静打扰到贵客,我就让兄弟们好好享用你!”
他的威胁不似作假,姜禾锦瑟缩着往后躲,奈何被人禁锢住只能生生承受他毒辣的眼神,吓得打起嗝儿来。
酒保把姜禾锦带去专门调教新人的地方,他被人架住,强行拉着踉踉跄跄得往前走,最后回头看了眼姜恩富,却只看见他对着彭哥点头哈腰,只顾着数钱,对自己这个儿子没有半分在意……
和霍先生的初遇
五大三粗的酒保把姜禾锦拽进了一间封闭空旷的房间。
姜禾锦被人推进去跌坐在冰凉的地上,寒冷刺激着他的身体,让他再度打了个寒颤。
房间里面还有几个人在,大家都垂着脑袋蔫蔫的坐在角落,谁也不肯说话,寂静而压抑。
期间,管事的人进来过几次,给他们陆陆续续放了很多之前调教新人时的视频,视频里的人有的和姜禾锦他一样,是被家人卖进来的,也有的是缺钱后走投无路自己卖自己的。
这些人被安排调教,一开始都是不愿意的,可慢慢的,在金钱和肉体的轮番攻势下,他们都屈服了。或主动或半推半就,再没有一人说离开……
要逃出去!
眼前的视频里持续播放着各种纸醉金迷的不堪画面,耳边响着的也是让人恨不得割掉耳朵的肮脏声音,姜禾锦的心里却已经下定了决心。
在姜禾锦看来那样活着,只是了无生气的一具尸体罢了,有姜富恩这样的父亲,姜禾锦活了十八年,却根本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可他却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人生放弃希望,就算是现在也一样,他一定要逃出去!
“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