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这才解开他的丝帕,看着他迷离的情 态,再也忍不住翻涌的欲求,从塌下暗格中取出了一只羊脂玉瓶……
唐临秋佯嗔道:“原来你一早就有打算?”
秦烨被看穿小心思也不害臊了,直接将玉瓶中的液体倒出了一半,笑道:“夫人相随,怎能少的了这个?毕竟这是夫人随时验收粮食的东西啊……”
“啊……你……你抹就抹,不要按那里!”
“这里?”
“不是……”
“那是这里?”
“啊…嗯……是……就是这里……”
“夫人叫的真好听……叫夫君……”
“夫君……”
“为夫在,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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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活 色 生 香的饕餮盛宴后,唐临秋扶着酸痛的腰被秦烨揽在怀中坐上回程的马车,他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图一时情 趣主动撩拨秦烨了。
这家伙撩不得,一撩就一发不可收拾,最后都说不要了,他还当自己是口是心非,非把自己折腾地泪眼婆娑着求饶才肯罢休。
用过晚膳并沐浴后,唐临秋老老实实上床睡觉,将内衫穿地严严实实,一丝不苟,生怕再勾起秦烨的某根神经。
他也确实有些累,自从红枫山回来头便有些昏沉,沾床就睡着了。
“临秋?”当秦烨回卧房时,发现唐临秋已经睡着了,以往不论自己多晚回来,唐临秋都会等他一起入眠,今日却是一反常态,看来白日确实把他折腾狠了。
秦烨惯常去吻他额头,这一肌肤相触才发觉唐临秋额头微烫,用手腕去探,再次确定他这是发烧了。
白日一幕幕在脑海里重演,山风吹得船儿随波漂游,也吹过唐临秋被他剥地……的身体,整整一个多时辰,唐临秋都那般暴露在初秋微凉的空气中。
不该贪图一时欢愉的!秦烨心中愧疚,连忙传唤晋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