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尧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才慢吞吞地哼了一声:“等你好了找你算账。”
于是沈从白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完完全全就变成了他照顾骆尧。
“尧尧吃水果。”
骆尧看了眼削好的苹果,微微一笑:“怎么没切块?”刚准备高兴的沈从白一下子憋了回去,一声不吭地将苹果切好,送到了骆尧旁边,然后继续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骆尧。
骆尧压根不接他的岔,自己吃着苹果玩着手机,留沈从白一个人在那里干瞪眼了半天。
“尧尧,我错了……”
在不知讨好了多久都无果后,沈从白终于在他出院的前一天拉住了骆尧的袖子。
骆尧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点:“以后家里谁最大?”
“你……”
“以后都听谁的话?”
“你……”
“以后……”
“你,都是你!”最后沈从白忍无可忍。
骆尧挑眉,不客气地点点头:“行了,收拾一下准备回家。”
沈从白连忙收拾行李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他晚上还想要好好和他的omega亲近一番呢,都过去了四五天了,他的骆尧似乎还没有从那场恶魔里走出来。
“啧。”沈从白抿抿唇,心道:还是一个需要老公疼的小东西。
不过由于他脸上依旧冷冰冰的,骆尧一时察觉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见他停下收拾行李,于是轻轻踹了下他,让他继续。
下午,骆尧和沈从白回了家。
“尧尧,饿了吗?我去做饭。”沈从白说完飞一般跑去了厨房,“给你煮红烧肉。”
骆尧轻轻地嗯了一声,趁着他去做饭的时候,回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了自己几天前准备好的给沈从白的惩罚。
一小时后,沈从白看着沈从白桌上的五菜一汤,心道:做得这么丰盛,尧尧应该会很高兴吧……
“尧尧吃饭了。”沈从白在楼下叫了老半天一直都得不到骆尧的回复,干脆上楼打开了骆尧的房门。
骆尧慢慢扭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颇有些勾魂的味道,沈从白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看着骆尧穿着极其宽大的衬衫,香肩微露的模样,一下子就走不动了。
“哼……”骆尧轻哼一声,朝沈从白勾了勾手指,“进来啊。”
沈从白咽了口口水,脚完全不受控地走了进去,灼热的视线几乎扫遍了骆尧全身,最后停留在了若隐若现的两点上面。
骆尧拍了拍身侧:“坐这儿,闭上眼。”
沈从白乖乖地闭上眼睛坐在那里,骆尧站起身哼着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手铐,然后啪嗒一声将沈从白手和脚锁上,沈从白虽然疑惑但还是没有睁开眼,只当这是骆尧的小情趣。
“睁眼吧。”骆尧做完这一切,拍了拍手站起身说,“我给你的礼物,喜欢吧?”
沈从白点点头,目光一直跟着骆尧跑。骆尧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啊,但是他却笑了笑,全当没有看见已经精神起来的小从白:“现在,我要去吃饭了。”
他说着,完全不管沈从白吃人一般的目光,鞋也没穿就往外跑。
“骆尧!”沈从白的声音沉沉地,害得骆尧打了个冷噤,他回头看就看见沈从白赤红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骆尧浑身一抖,连忙下楼。
二十分钟后,骆尧回了房间,他看着不停喘着粗气的沈从白,慢慢上前一步……
“乖……”沈从白舒服地喟叹,“用点力。”
……
后来沈从白被骆尧整得快发疯,在不断承认自己错了并保证不再骗他之后,沈从白的双手和双脚终于得到了解放。
而骆尧,却遭了殃。
几天后,骆尧摸了摸腺体,然后皱了皱眉。
三天了,已经整整三天了,腺体上的牙印还没有消失,可想而知当初沈从白是有多么凶狠。骆尧只要一想到那个时候沈从白吃人一般的表情,又忍不住抖了抖身体。
“扣扣扣”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骆尧的回忆,他理了理衣领:“请进。”
一个高大的男性alpha走了进来,他朝骆尧点点头:“沈从白那家伙有没有欺负你?”
骆尧朝他微微一笑,侧了侧脖子,指了指满是牙印的腺体。
“多大年纪了,还不知道不能在alpha面前露腺体。”男人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