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边说话，一边朝着叶非走来。
那与叶非面容相似度高达90%的脸，却渐渐变了个模样。最先是眼睛，叶非只觉得那双眼睛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接着是鼻子，他总觉得这样的鼻子配上那样的眼睛不断地再将他破碎的记忆拼凑起来。
那不敢确信的猜想让叶非的双瞳渐渐变大。
直到最后，嘴巴，耳朵全部都变了个样，叶非浑身的血液才凝固到了极点。
“叶......时”叶非试探着喊出了那人的名字。
“啊！”叶时大笑了一声，“原来哥哥还记得我，我还以为哥哥你把我忘了呢。”
叶非脑中劈过一道闪电，难道说之前的一切都是叶时搞得鬼？
不......不是叶时，是积分镜！
积分镜的能力已经大到了随意将NPC输送入人间的世界。想到这里叶非只觉得全身发麻，那真正的叶时呢？
或者说，真的有叶时这个人吗？
“啊——嘶——”
叶非脑仁疼得厉害，他蜷缩起了身子努力回忆着自己过去的记忆。
叶时是他醒来后就一直存在的。
“是你把我拉回积分镜的！”叶非抬起猩红的双眼盯着叶时。
“不不不......”叶时食指在空中摇动着，“是你的白及，你的白及献祭了自己的积分把你换回来的。”
叶非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献祭，积分。
叶时的话让叶非觉得莫名其妙，白及为什么要献祭......积分......
献祭......
积分......
叶非嘴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四个字，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白及拿着长剑穿透自己心脏那个场面。
那一天，他确实看到了白及对着积分镜说着什么话。
什么什么成功。
成功......
想到这里叶非蓦地瞪大了双眼，“交易成功！”
叶时笑了起来，“怎么，白及没有告诉你吗？”
叶非只觉得自己的每一层皮肤都被活生生地剥开了。
与积分镜做交易。
他之前见过赵酬和赵林林做过交易，结果就是赵酬变成了人血花，赵林林被黑莲木梳生生吞吃了，可这也只是常人与NPC做交易。
白及是与积分镜做的交易。
也就是说他是与创造所有NPC的母体做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