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花女都是虚假的名字,我们会以一种花来把自己命名。
我是星辰花,花语是永不变心。
花婶儿经常说:“男人最爱就是辣手摧花,所以你们就要成为那一朵花。”
万千朵花儿,他唯独看上了我,于是我就把这些年学来的浪漫的动情都说给了他听。
我早不是当年那个一动也不动的木头了,花舍是男人的温柔乡,他来我怀里,自然就是寻觅得不到的温柔。
他花了钱,我就会满足他。
他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客人,因为他很注重我的感受并且每一次都不会弄疼我。
久而久之,我们也就有了一些感情。
像是有了某种默契一样,我会在某个特地的时间等他的到来。
花女本该不能动情,吞下各种红的黑的药丸不能怀上他们的孩子。
好景不长,他好像开始失踪了一样,有挺长一些日子没来了,我偶尔会和其他花女打听他的下落,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从一开始的习惯到后来的麻木,等到有一天花儿婶儿问我:“你欠我的钱差不多还清了,想过去什么地方吗?”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当花女二十载,今年我已经三十三了……
如今人老珠黄,还真是残花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