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现法故。”
“对的。”容寂指着经书示意他继续。
“不得现法故,不见、不见根本故。”古遥读完整段,吐出一口气,“我读完啦!”
“抄。”容寂看着这行经文,不知为何,有种熟悉之感。
“不得现法故,不见根本故。”
不故。
这二字快速地从他脑海里掠过,依稀觉得熟悉,是某个人的名字。
“还要抄?”古遥可怜兮兮地控诉了他一眼,“可我手指都起茧子啦,我今天不要抄写了!”
“那就练剑。”
是的。
不仅要读书习字,容寂还丧心病狂地教他练剑。
七心剑本身轻巧,小孩子拿在手里也不嫌重。
古遥很不乐意学,自己又不是剑修学什么剑术!学习字也就罢了,好歹可以看看功法,也让他记起一些符是怎么写的,算是有用处。
“我才不要学剑术。”
容寂却说:“让你学些防身之术,在外总归是多一项保命之法,师哥总不能一辈子都保护你。”
“可是!可是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我会法术的。”
容寂不是没见过他使出的法术。
小小一撮火苗,和火折子差不多。
他挑眉道:“那你用法术,我不用剑术,我看你怎么伤我?”
“我伤了你怎么说?”
“伤了我,你就不必跟我学习剑法了。”
“哎?”古遥立刻跳起,但心底对自己的三脚猫法术实在没有把握,“你比我大这么多,你这是欺负我小!以大欺小不算本事。”
“我就站在这里不动,”容寂把中间的桌子挪开,在房内腾出一块小区域,“你尽管使出你得意的法术,来。”
“怎么算我赢?”
容寂以剑为点,画了个方寸之间的圆:“只要我迈出这圆圈一寸,就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