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白芷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要是叫野鹤,那咱么岂不是可以凑成一对了。”
“你到底是谁,有事说事,没事大门在那边。”他指了指门口,他最烦这种磨磨唧唧的男人,因为他自己就磨唧,所以不愿意跟磨唧的人相处。
“好好好。”他抓住白芷伸出的手,无奈的笑了笑,“你不记得我没关系,那你总记得我师父莫风吧。”
“莫风,那不是师父的同门师弟吗。”这个莫风师伯他只见过一次,就是五年前,师父去魔鬼岭找师叔下棋,带上了他。
现在想想那段回忆真是痛苦至极。
先说魔鬼岭这个地方吧,果真跟他的名字一般,寸草不生,也没什么活物,更别说兔子了,在那呆了五天,一口兔肉都没吃差点把他和师父憋死。
不吃兔子这件事还能忍,但是最要命的是他师伯的这个徒弟,好像还真是叫闲云来着,但在记忆中,闲云又胖又丑,一条鼻涕总是在嘴的上下徘徊着,最重要的是他天天在白芷屁股后头粘着他,烦的要命。
“你真是闲云?”他张大嘴指着闲云这副惊为天人的面孔,吼道:“天那!这五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不是吃了仙丹了,还有没有,给我来一颗。”
……
他再次被白芷的傻样给逗乐了,“芷儿你还是那么的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