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呢!”他脸一红,“不是……前几天这不才……那跟你似的!不知节制!”
“你说这话可就是冤枉了啊!不过他倒是真厉害,忍了大半年才那什么你。怎么样,跟我说说,感受如何?”
傅予安瞪大了眼,简直被他给吓到:“你知不知羞啊!这你也问?!”
“哎呀大家都是好兄弟,这么扭捏做什么?我就是问问感受,又没问细节!”
“……”傅予安瞪他半晌,终于还是舔舔唇,小声交代:“嗯……一开始是……挺疼的,后来就……你们头一遭也这样吗?”
“哪儿能啊!”夏修坏笑道,“可能傅晏骁比你家的厉害吧,反正我没有很疼啊!”
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比的,但好胜心上来,傅予安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想跟他争个高下。
要不是两家当事人及时从书房出来,这俩人已经剑拔弩张快要吵起来了。
祁仞快步走过去,把傅予安拉到自己身后护着,黑着脸问:“少欺负予安!当心我打你!”
说着晃晃拳头,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你敢!”夏修也不怕他,瞪着眼做好防备的架势,“你敢打我我就找傅晏骁打你!”
傅予安觉得他们俩每次一遇上就变得格外幼稚。
市井儿童尚且还不会这般吵架。
“没欺负我,你别吓唬人家。”傅予安无奈笑道。
傅晏骁也哭笑不得走过来给夏修撑腰,傅予安朝他恭敬拱手:“皇叔。”
“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修儿顽劣,本王定会好生管教,让两位费心了。”
祁仞这才哼一声,算是作罢。
“快些回去罢!大过年的,外边太冷了。”傅晏骁又说,“我们也先回去了,告辞。”
夏修被他抓着手腕,不情不愿地跟傅予安摆摆手告别。
祁仞见状也把傅予安的手抓起来包在自己手心,耀武扬威似的-
下午时候宫里又来了人,送来了些稀罕宝贝,都是珏妃送来的。
傅予安和祁仞都不是喜好奢华之人,听了礼单便悉数送进了库房。
等太监走了,倪姨擦着手路过,探头看了看,小声哎呦一声:“这么多啊……”
傅予安笑笑:“倪姨你看有没有中意的,尽管拿去便是,这不过年了嘛!把大家都叫来挑挑罢!”
倪姨眼神复杂了一瞬,忙摆手说不敢,宫里主子给的东西哪里有转头便赏给下人的道理。
傅予安一想倒也是,于是便改口说一人包一个大红包。
得到消息的众人纷纷兴高采烈起来,干活更有劲头了些。
祁仞帮着挂了几个灯笼,傅予安本想去包饺子,被倪姨拦在了外头,说他是主子,这活是下人的。
他微微皱眉,总觉得她有些太过于执着于尊卑之分了。
之前明明只是一个乡野村妇,但偶然间的谈吐却感觉好似在豪门大院里干过活计。
有些格格不入。
傅予安对她身世没有多大兴趣,毕竟当初随手做的善事,倪姨为人也淳朴善良,照顾起自己更是格外上心让他挑不出什么毛病,于是便索性只当自己是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