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缙喉咙动了动,索性直接将自己的钱包里一些重要的卡粗暴地抽了出来,然后将装满钱的钱包丢在了身后坐上,哑着嗓子冷冷道:“那个人包你多少?”
“我出双倍。”
吴楚:“……”
漂亮。
他微笑望着砸在自己膝盖上的钱包。
重回到爱人十八岁,不仅发现了自己不抽烟不喝酒堪称居家好男人的爱人抽烟飙车,还他妈学霸总砸钱包人。
是不是明天就他妈的要去烫头,集齐叛逆三件套了?
“不够?”
十八岁的殷缙性子乖张,他盯着吴楚道:“谁包的你?”
好像吴楚说出那个人名字后,下一秒他就能将那人的脑袋摁在地上当皮球踢。
吴楚拿着钱包微笑道:“够了。”
殷缙盯着面前男人冷冷道:“那就脱衣服。”
吴楚:“……”
这个梦是他妈越做越离谱了。
殷缙望着沉默下来的吴楚,眸子越加冷道:“不脱等我我帮你脱?”
吴楚叹了一口气,已经对这个梦的发展感到麻木了。
至于脱衣服?
都在一起七八年的老夫老妻了,还在乎这个脱衣服?
这么想着的吴楚很淡定,双手交叉放在腹部利落地脱下衣服,露出了格外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
“——镪”
火机被殷缙用力弹起又按下,他近乎是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面前人上半身细细密密包含爱欲的痕迹。
那些痕迹是个人都能看得出那个人对面前男人的占有欲多重。
操。
他妈的。
不知道是面前人脱衣服的熟练让他愤怒还是身上的痕迹让他愤怒。
总之,在这一刻,他心里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猛然往上窜,烧得人眼珠子都红了起来。
殷缙也不知道自己心头的那股火是怎么涌上来的,他沉着脸拉开车门,然后又用力地关上了车门。
车门发出一声巨响,车门内地吴楚愣了愣,然后带着点稀奇地想从窗里探出个脑袋。
生气暴走的十八岁殷缙。
估计也只有梦里的能够见到。
可当吴楚脑袋只探出半个,就被眼珠子有点红的男生摁了回去,男生俯身弯腰,掐着他下颚冷冷道:“就他妈的真有那么浪?”
“自己光着上半身不知道?”
吴楚被用力地掐着下颚,他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十八岁的爱人多多少少有点野。
准确来说不是有点野。
是特别野。
或许是男性的天性中天然就存在着侵略的因素,又或许是吴楚觉得三十八岁的殷缙自己搞不过,但是没道理自己连十八岁的殷缙也搞不过,
更或许他完完全全将这一切当成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于是在下一秒,吴楚毫不犹豫地拽着面前这个年轻的爱人,吻了上去。
十八岁的殷缙吻技跟吴楚二十一岁的吻技有得一拼,但如今的吴楚可是二十八岁,拥有了那么多年的亲嘴经验。
于是他在这场吻中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而一向占据主导地位的人,此时此刻浑身僵硬,连眼睛都不敢闭。
一个长久的吻后,吴楚爽了,他单手撑在车窗上,舔了舔唇,勾着笑伸手从面前男生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咬在了嘴里。
他咬着烟,神情懒散道:“你这不行啊,小弟弟。”
殷缙将他摁回了车窗内,一贯冷淡的脸庞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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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如今圈子里最热的传言是什么?
那必定是殷家嫡长子殷缙包、养了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整整比他大十多岁。
不仅如此,殷缙还将那个男人护得跟眼珠子一样,谁都没有好好见过,除了那天深夜在盘山公路的那群富二代。
某高级俱乐部。
“你说那个人就他妈跟妖精一样,把阿缙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