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这药主要用于癌症晚期的病人。
顾司辰看着唐婷苍白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她比林初语也就小几岁，也正青春……
唐婷缓了一会儿，胃部的疼痛少了些许后她又抬起腿开始走。
顾司辰却拦在她面前，义正言辞：“作为一个医生，我建议你回医院。”
唐婷瞪了他一眼，似乎已经听烦了这样的话。
她绕过顾司辰，没好气地说：“总归是要死的，我才不要死在冷冰冰的医院里。”
倔强如驴的脾气让顾司辰无可奈何，最后还是选择跟在她身后，以免出什么意外。
又走了一会儿，唐婷又开口了：“医生，你说人死了有灵魂吗？”
闻言，顾司辰心头微窒。
从前他不信，但是每次梦见林初语时，他都觉得这世上也许真的有灵魂。
他也希望有，这样至少他和林初语还能见面。
可不等他回答，唐婷又嗤笑道：“你们医生应该都是唯物主义无神论的，肯定不信。”
顾司辰沉默。
唐婷艰难地迈着步子，强咽下再次涌上喉咙的咸腥。
这番隐忍疼得她眼尾发红，几近瘫倒。
“医生，你是不是背着妻子自己出来了？”唐婷问道，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顾司辰抿抿唇，声音清冷：“我和她一起来的。”
这话换来唐婷一声嘲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