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仅钟山,就连周莺莺也为这事忙得焦头烂额。
翠云喔了一声:“奇了怪了,在座的当夜都见过老爷,偏就你没有。”
平安不甘示弱地与她对视:“妾身肚子疼,请了柳郎中来请脉,柳郎中可以作证。”
玉琴担忧地看着她:“肚子里孩子无碍吧?”
平安摇头:“无碍,吃两幅药便好了。”
“这不就巧了。”翠云一拍手,“柳郎中不在府里了,还不是妹妹想怎么说便怎么说?”
周莺莺眉心一动,对翠云的不喜更浓了些。
翠云一味扯着柳如生,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平安也不是个任她拿捏的软柿子,翠云眼瞧着是在针对她,平安顿时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不如直说,不必阴阳怪气,摆出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气氛一时紧张了起来,玉琴拍了拍钟少聪的小手“聪哥儿若是吃饱了,便出去玩吧。”
钟少聪不爱听大人吵嘴,玉琴同他说,他便小腿一伸,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迈着小短腿跑出去了。
这种场面,总不好叫孩子在场的。
“妾身哪敢阴阳怪气,不过是觉得太巧了。”翠云眼睛一转,顾盼生波,“老爷一走,柳郎中便从府里离开了,偏生能给你作证的还只有柳郎中,哎,这可叫人如何作想?”
平安都知道柳郎中为何走,但这是开罪周莺莺,远比在翠云这头解释不清更不划算,平安真是有苦说不出。
翠云装模作样地叹息一生,眼中却闪烁着看好戏地光芒:“再说呀,大半夜的,柳郎中毕竟是个外男,你还避着人,这不就说不清了?”
也许和她的出身有关,你发觉翠云这人对风月之事可以说是完全不避讳,甚至极其感兴趣。
人之常情,就像你和戴泽谈恋爱后,总是馋他身子是一个道理。
嘶,这个副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虽然副本里也很安宁,不用思考现实生活里的烂事,但你和戴泽正甜甜蜜蜜呢,分开这么久还怪想他的。
不得不说,周莺莺未免太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明眼人都能瞧出翠云是在信口开河,周莺莺却依然面露疑色。
当年平安私自将她的信件藏起来,如今平安又私下唤柳如生为她瞧病,若说她对柳如生没有说不清的意思,周莺莺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