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应是还没来得及喝,凶手便来见了钟山,钟山死后,凶手又将那盏茶灌进钟山嘴里,伪装成毒杀。
你扯了扯嘴角,应和道:“是呀,谁能想到呢?”
原来玉琴在灵堂自杀后,你去找柳如生,他在路上对你说的话不是无缘无故,其实还有这一番内在。
金雀住的房间也有的原因了,他夜夜住在柳如生那,想必从没进过那间小破屋。
看来这金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边与柳如生浓情蜜意,一边又搞大了平安的肚子,左右逢源玩的叫一个妙啊。
想必周莺莺是不知道柳如生和金雀暗通款曲的,否则还不得气得七窍生烟?
你不自然的深情戳痛了柳如生的心,柳如生愧疚地摇头:“抱歉,金雀,是我没保护好你。”
这是什么话呢,和他有什么关系,你没见过上赶着往自个身上揽罪的,于是宽慰地拍了拍他:“别自责,这与你无关啊。”
“不是的,我早该带你走。”柳如生自责地蹙起眉头,“我早该求钟老爷允许我带你走,不然也不会叫你白白吃了许多苦。”
你摇头:“没有,我没有吃苦。”
他纠结而痛苦地吐出了个惊天霹雳的信息:“若不是我始终不能下定决心带你走,也不会叫平安得到机会给你下药,还怀了你的孩子,以此威胁你。”
你说不出话来,你真的说不出话来。
119 钟鸣鼎食(二十二)
你原知道这宅子里的关系是不干净的,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复杂到这个地步。
平安怎么想的,好歹是周莺莺器重的丫鬟,就算不与钟山做姨太太,周莺莺也会为她安排门好寝室,哪里需要用药与金雀欢好呢?
金雀是个喜欢男人的,看平安的意思,就算她怀了孩子,金雀大概是也不在意她的,留住一个这样的男人,与其说依靠,不如说是人生污点。
非要你说的话,站在平安的角度上,将肚子里的孩子赖在钟山的头上,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才是最优解。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金雀,你在想什么?”见你久久不说话,柳如生沉不住气了。
你一向不喜欢旁人试图捕捉你的每一个想法,不悦地睨了他一眼,摇头:“没什么。”
你自以为这微小的情绪表达的足够隐秘,殊不知被柳如生看的一清二楚,柳如生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你像他手心里的沙,纵使他拼命捏住,也会从指缝间漏出。
柳如生抿唇:“你...是不是后悔了?”
“什么?”你没太听清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