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软着嗓音说话，还挨得近，司祉大脑迷糊的同时，都能闻到他身上有些香香的味道。
男生耳根红了红。
他低下眼，看了看这些知识题。
……不会。
沉默了下，司祉说：“你觉得我会吗？善善。”
“我觉得会。”宣善说，“你一看就像是学霸。”
如此高的赞誉。
司祉深呼吸。
这不会也得会了！全当哄心上人！
“我看看。”
司祉装模作样把题目拿了过来。
前面有类似的题目，他翻了翻，没敢停留太久，怕被善善看出自己是个半吊子。
好在记忆力不错，司祉看完那些类似的题目，再带入这道题，脑海里隐隐约约有了个思路。
“你看……”
两个字刚说出来，宣善就靠近了些，“怎么做？”
更近了。
简直色令智昏。
男生眼眸有些飘忽，勉强跟宣善讲明白了这道题的思路。最后宣善拿着题坐回去时，他烦闷的感受到了失落。
善善好钓啊。
他想上钩，但是钩子为什么不勾住他呢。
宣善花了不少时间做题。
等时间闲置下来时，他扭头看见司祉已经开始自娱自乐的翻他的相册。
相册上应该没什么社死的照片吧……？
正犹豫着，司祉忽然将相册递到他眼前，“这个女孩子是谁？”
画面里，有位容貌上乘的女孩子站在宣善身边。
手臂与手臂之间的距离很近，像是有一方在无限接近另一方。
“高中同学。”宣善看了看，“好像是毕业那天拍的，我跟全班都拍了单独照，你看看，后面还有呢。”
司祉却是没翻。
看了两秒，他忽然笃定道：“她喜欢你。”
“？”少年细长的眉微蹙，“别乱说。”
“我也不想乱说。”司祉有些吃味。
但这很明显就是。
“我跟她毕了业后就没联系了。”宣善嘟囔，“这不明显乱说吗。”
听见两人许久没了联系，司祉略显郁闷的心情这才好转。
他觉得自己的机会还是挺高的。
起码……起码家都已经进了！
窗外的光景正在慢慢变暗。
被披上雪的颜色的街巷四处都张灯结彩，鞭炮的红碎屑散落在雪堆里，形成鲜明颜色对比。
很快就过年了。
宣善收到了迟霁的消息。
迟霁还记着他之前的那句话，拍了照给他。
放大图片，这似乎是海边。
还有一条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