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醉酒(1 / 2)

第七十章:醉酒

“我来扶。”陆逐快步走上前扶住晏九河,“谢王手还伤着,小心别碰到。”

谢耀年点头,伸手去拿他手下木盒,不想却被他拽的很死。

抬头看他,只见他拧着眉头,脸色不好。

晏九河死皱着眉,这酒喝的太多,喝的他身体在烧,烧着五脏六腑,身体就疼。

陆逐扛起他的手,将他从凳子上扶起,盒子也就从他手中松下,谢耀年拿上东西,站起身就走。

“我可以自己走。”晏九河说着推开搀扶的手臂,身体摇摇晃晃的一步一步往前。

“爷!”陆逐惊慌的赶忙拽住他的手臂,差点就让他摔倒。

谢耀年跟着一惊,见他被陆逐拉稳才松了口气。

“你今晚怎么回事。”阁主问。

“想跟他玩玩儿、”琉迦转头看向他,眼中光芒闪烁,脸上还有醉意,“我快离开苍狼,跟他玩不了。不如你和他玩玩儿?”

阁主侧眸,抿着唇未答。

“苍狼不是有个地方很特别吗?”琉迦搓了搓指腹沾上的酒水,“既然来了一趟苍狼,怎么能不去斗武场见见。”

“他说的对,”阁主回眸,“跟你玩、一条命不够。”

……

燕思修没有跟他们两人回来,陆逐一手搂着晏九河,一手要撑伞。

谢耀年看他困难,便让洛年帮他扶着晏九河,自己一人撑着伞。

兰花刺青的人说是送他们,但他的人不过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冷眼旁观倒像是盯视。

谢耀年看着喝的烂醉的人,见他皱着脸便知道他现在身体不好受。

“是不是疯了。”谢耀年说他,“怎么偏就要用碗。”

嘴上虽是这般,却也真的心疼。

他不理解、晏九河拿命给人喝酒是换什么东西,这个盒子里装的,能有什么用。

“陆逐。”晏九河忽然喊。

“在。”陆逐忙偏头看他,“九爷可是难受?”

晏九河没了声,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又道:“我要自己走。”

“爷喝了太多,我扶着你走。”陆逐去抓他的手臂,被他推了又推,差点又摔地上。

两人一追一躲的样子看着滑稽,晏九河喝的神志不清,却还是不让人扶,脚下踉踉仓仓,摇晃着就要倒下。

“他要是不听,就把他敲晕了扛走。”谢耀年说。

“这……”陆逐看看他面色为难,伸手一拉晏九河却发现他忽然站住不动了。

“九爷?”

晏九河皱着脸,一手揪着衣服。

“帮我拿伞。”陆逐将伞递给洛年,拉起晏九河的手扛在肩上,弯腰将他背起来。

“他喝的太多,这样子背他可能会吐。”洛年撑着伞走在他旁边。

“现在赶紧回去才最重要。”陆逐侧眸看他,“劳烦你看着点九爷别让他摔了。”

晏九河皱着眉,身体还是疼,抬手抓住了衣物,却是抓在了陆逐身上。

“灼夜生我气怎么办……”晏九河呢喃。

陆逐一怔,笑说:“白护卫不会与九爷生气的。”

背上的人又没了声,晏九河忍着疼,不过一会儿脸色就白了下来,额上覆了层冷汗。

“九爷?”陆逐喊。

洛年说:“可能是睡着了。”

“……”陆逐抿抿唇,衣服被抓的很紧,恐怕会疼的睡不着。

三人赶着走,比出门时更快的回到了羲华宅。

尤溪几人在正厅等着,见大门打开便站起了身。

只见进来的三人脚步匆忙,陆逐背着晏九河进了屋。

“洛年,你去吩咐人煮醒酒汤。”谢耀年看着他说。

洛年点头,走进雪中。

“九爷睡哪间房?”陆逐问。

“应该在后面、”尤溪闻见酒味皱了皱眉,“你跟我来。”

姚楑和白护卫的房间都离九爷近,他先前路过看见姚楑回房间,那隔壁的应该就是九爷。

“九爷怎么会喝这么多酒?”红月问。

陆逐皱眉:“被灌的。”

“谁灌九爷?”尤溪脸色不快,“那个苍狼皇子?”

“不是。”陆逐说,“灌酒那人是西域的,脖子上有朱红色兰花刺青,跟九爷似乎有过节。”

“他与九爷认识?”红月问。

“……”陆逐皱着眉,“应是认识。”

一行人急匆匆推开门,陆逐走到床边蹲下身,众人伸手扶着将晏九河放到床上。

谢耀年走进屋,将拿回来的盒子放到柜上。

尤溪拧着眉:“九爷怕是喝酒喝伤了,我去找姚楑那丫头问问有没有药可以用。”

三人站在旁边,只能看着晏九河疼的按着身体,也帮不上忙。

谢耀年在床边坐下,从怀里拿出块帕子擦拭他额上的汗。

“谢王……”陆逐抿抿唇,“容属下多一句嘴,若是听到九爷回来后,白护卫怕是会过来看。”

红月转头看陆逐,抿唇无话。

谢耀年眼神微暗:“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虽对晏九河有意,但不至于死皮赖脸的纠缠,既然人回来了,我也不会做越矩之事。”

收回帕子,谢耀年站起身。

“是属下多嘴。”陆逐弯身,话中致歉。

“我都懂,”谢耀年回过头,扯了嘴角笑说,“看他们两人闹矛盾,你们不痛快,我也不痛快。”

陆逐低头。

“既然有你们看着他,我就先走了。”谢耀年笑笑,迈步走出屋中。

陆逐对此心有歉意,若不是九爷路上在他耳边的醉话,他也不会越矩对谢王说这句话。

“不必自责。”红月看他,“即使两人清白,但旁人看着亲密也会误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谢王他……”陆逐抿抿唇,闭上了口。

屋外寒风凛冽,好似吹醒了些酒醉,他都还从未拥有过,怎么这会儿反倒比之前更加难受起来了。

谢耀年走着走着,来到了那狼崽的房间。

转头看去只见屋中黑暗,既然都已经来了,不如进去看看。

谢耀年推开门,床上那狼崽立马警觉起来,瞧清楚来人后,便丢下了戒备。

“这房里连盏灯都没有。”谢耀年打量四周,屋里太黑了,月光也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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