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河弯唇笑着，手抚摸着他的脖颈：“若是你想，何时都行。”
白灼夜瞧着他，两人的眸子相对，从对方的眼中看自己的影子。
“既然九爷这般爽快，”白灼夜声轻，“那就今晚。”
晏九河微楞，说：“你身体能行？”
“都是男人，为什么不行？”白灼夜眸子一眨，“晏九爷又不让了？”
“让。”晏九河笑意挂在眼中，在他耳边低声道，“只怕你没了力气，到时……”
白灼夜听完恼怒的转头咬上他的下颚，不知是真的身体没有恢复力气，还是因为舍不得。
口上的力轻，不像是咬，又如调情。
咬着咬着两人不知怎么又扭到了一起，变成了撕扯。
在床上温存几许，两人才从被子里出来。
晏九河披上衣后要去扶他，白灼夜伸手将他拍开，自己站起身走到小衣架前穿衣，只是走路有些不自然，身上痕迹遍布，抬手也酸软。
手指尖刚碰到衣服，忽觉有个地方黏腻难受，有什么缓缓留着下了。
白灼夜耳尖一红，指尖捏紧衣物攥紧。
“昨夜折腾完已是深夜，没有热水可以沐浴。”晏九河将他裹进厚实的大氅里，怕他冷到般紧紧抱着。
“我用布擦拭过，但里面的……”晏九河微顿，“我怕将你弄醒。”
“这些事情、”白灼夜闭闭眼，“不用你细说。”
“被中应还有余温，我出去让人烧水。”晏九河嘴唇蹭着他的耳朵，“洗净身子再穿衣。”
白灼夜抿着唇低下头，耳朵被他不轻不重的磨着，变得越来越烫，更加绯红。
浴桶放满水后。
晏九河往屏风后一看，问道：“可用我来帮你擦身？”
“不——”白灼夜一顿，又说，“若是你想，那就帮我擦身。”
“若说我想，岂不是显得我急不可耐。”晏九河转身看向屏风后的身影，说，“好哥哥不让我擦，我就不过去。”
白灼夜勾唇一笑：“昨晚折腾起人来不是什么都不听吗，怎么现在又问起我的意见了？”
“怕积攒了佳人怒，届时拥不了人入怀，”晏九河笑说，“此时清醒了自然要听话。”
白灼夜垂手触碰热水，冰凉的手掌才回温，指尖撩着水面，说：“现在还没回春，身穿薄衣冷得很。晏郎，你真的不过来吗？”
晏九河闻声一怔，心口被他一声晏郎砸的又麻又酸，心中是一片柔软。
“既然你都这般问了，当然要过来。”晏九河走进屏风后。
白灼夜闻声回头，发丝顺着他的手臂滑动，发梢没进了水中。
他直起身，衣服领口宽松，痕迹若影若现，挠人心口。袖口的衣服遇了水便贴着他的手臂，水珠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滚动。
这般景色，若是没有看到那真是后悔。
晏九河迈步走到他跟前，说：“让我来给你擦身，衣服也不脱？”
“昨晚被人抓的用力，手还软着。”白灼夜眸中噙着笑，站着不动，这般看着晏九河，“不如你帮我脱了？”
“真是手臂无力？”晏九河眯眸。
“嗯。”白灼夜点头。
他没有故意示弱或是如何，声音成了这副样子，说什么都让人疼惜，更何况面对他的是晏九河。
晏九河轻叹：“你真是……”
“冷。”白灼夜似在催他，“再不脱衣水要凉了。”
晏九河叹声，任命的走上前解开他腰上系绳，指尖撩开他身上衣衫，说道：“我可是想明白了，平时定要拒绝，怎么今日就同意了。”
他抬眼看着身前眼中盛着笑的人，说：“灼夜，你真是变坏了。”
“我怎么听不懂你的意思？”白灼夜装傻。
“看我吃瘪，你就开心？”晏九河将他衣物全部退下，“刚喊晏郎，现在就是你我了？”
“你就这般喜欢听，”白灼夜抬手戳在他的心口，指尖的水珠没入他的衣物，一抬眼，说，“晏郎？”
这沙哑的声音，勾人的很。
晏九河弯身将他抱起，轻轻将他放入浴桶里。
“看我憋屈，你就是开心。”晏九河从水里收回手，笑道，“既然要擦身，可要我帮你把身体里的都清理出来？”
白灼夜一挑眉，笑道：“那就劳烦晏九爷了。”
晏九河对他这样子又爱又恨，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又啃又咬。
白灼夜眸中含笑，抬手拉住他的掌心放在胸口，问：“不是要擦身吗？怎么不动手。”
“灼夜。”晏九河忍了忍，掌心不禁用力，“再这样撩拨我要出事的。”
“你怕出事吗？”白灼夜靠着浴桶，偏着头看他。
只要见他憋屈难受，好似这样就能把昨晚占上风的晏九河压下一筹。
晏九河收回手，解了衣物跨进浴桶中。
两个成年男子难免有些拥挤，手脚也施展不开。
白灼夜收了笑意，还是看着他。
“你拿捏的很准，我的确受不了你对我这般。”晏九河伸手将人搂过来，咬着他的耳朵道，“但是，你还没对我拿捏好分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