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一共五十多人,包了两辆大巴。林泊川的路虎跟在大巴后面,华小豪开车。他车上除了臧白、华立辉、余幼星,还有钱扬夫妇。
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钱扬在臧白的怂恿下,终于和自己的Omega发小表了白。虽然B和O不大是大家心中的理想伴侣,奈何两人互生情愫。这件事被摆到明面上后,两家人最后还是达成一致,让两小的结了婚。
钱扬结婚时亲自给林泊川和臧白发了请帖,没想到大半年过去,钱夫人已经显怀了。
钱扬带着他老婆过来,被开了一圈善意的玩笑后,臧白就提议让他俩和他们乘一辆车。
余幼星是个活泼又口无遮拦的,似乎还对孕妇特别好奇,边把手里的零食分给对方,边问:“晓雅姐,几个月了啊?”
赵晓雅扶着自个肚子,有点害羞:“快五个月了。”
“那预产期是冬天咯。”
“医生说是十一月。”
“到时候我来看你哦,我喜欢小孩子,小婴儿最可爱了。”
“好啊。”
不同于赵晓雅脸上温柔幸福的表情,钱扬并没有因为老婆的大肚子而开心。
他是B,他没办法标记,也无法在孕期给他老婆信息素的抚慰,只能用人工合成的信息素。这些因素都会提高赵晓雅生产的风险。
他原本不想让赵晓雅怀孕,也做好了不要孩子的打算。但这遭到了双方家长的强烈反对,特别是他岳父岳母,如果不同意生孩子,他们就不同意这桩婚事。钱扬不理解,仿佛这个女儿不是亲生的。最后赵晓雅先妥协了,也说服了他。
余幼星的刺探让他烦躁:“你喜欢小孩子你自己生去,又没人拦你。”
“……”余幼星被一句话堵了个结实,一时有些难堪。
“这么能对小余这么说话,人家还是个孩子。”赵晓雅不快地瞪了自己丈夫一眼,赶紧给余幼星赔罪,“你别放心上,他就是说话难听。”
“没关系,是我问太多了……”
驾驶座上的华小豪突然回头:“星星,你说以后咱生多少个?”
“……”
“我觉得最少得俩。万一晓雅姐肚子里的孩子偏偏像他爹,那以后可不得欺负我家的,两个就不怕了,说不定谁欺负谁呢。”
“…………”
华小豪越说越没溜:“其实三个也行,就是有点担心养不起。不过孩儿大伯单身狗一条,赚的钱也花不完,可以接济接济,对吧,华立辉?”
被华小豪这么一打岔,尴尬的气氛顿时松快不少。
“小余,我要是你,我迟早把这种玩意儿给踹了。”华立辉不客气道。
副驾驶的赵晓雅听到她喜欢的话题,回头问:“华经理还是单身啊,喜欢我们茶城的姑娘吗,我给你介绍啊。”
“小雅姐,虽然知道你是好心,但还是不要荼毒一方了。”华小豪回敬道。
林泊川和臧白坐在最后一排,兴致勃勃地听前边的人打嘴仗。说到孩子时,林泊川看了臧白一眼,抓起手放在他腿上,轻轻揉搓。
现在考虑这个事情还稍微有点早,林泊川什么都没说,至少等这个项目稳定下来赚到了钱,再和臧白商量这件事。
傍晚时分到了神女峰,山上清风阵阵,温度适宜,这时间还得再穿上一个外套。
这天做不了什么,就各自入住了山上的酒店,第二天再玩。林泊川也没让安排什么集体活动,只有一个爬山。
他很清楚只要他在,大家多少有些顾忌,玩不痛快。就决定等明天的登山挑战结束,大家就各玩各的,收好发票,在报销范围里的,回公司报销就行。
夜里山风呜呜作响,温度又降了几度。臧白先洗漱完,正撅着屁股给少爷重新铺床。
林泊川带了一身湿漉漉的香味,温柔地拥住臧白,随后将他扑进刚铺好床单的软垫里,按住了,就张嘴咬对方脖子,叼起锁骨用犬牙碾磨:“睿睿,你好适合当老婆。”
“还不是因为老公是个废物,”臧白拱起膝盖,顶了顶林泊川的肚皮,“起开,被子还没装上。”
林泊川把那条顶着他肚子的腿拨开。浴衣里露出两条分开的光腿,林泊川就趴在两腿中间,抱着臧白使劲亲咬。浴衣中间的带子一扯,衣服就朝两边剥开了。
臧白手脚并用:“突然发什么疯,易感期发作了?”
他不是林泊川的对手,轻易就被压制着起不了身。林泊川捏着他双手按在头顶,啄吻他的嘴唇和鼻尖:“易感期不发作,就不行吗?”
臧白不说话。
“你是我老婆,又不是医生开的处方。”
臧白立马想到林泊川易感期结束时自己只有半条命的样子,那不是活脱脱的药渣是什么。
“你才是药渣……”说着却撇开眼睛,声音也小了,“不是明天要爬山吗?”
“爬山又不会有什么影响。”
“……”
“不会让你太累,不是易感期,我不会太折腾你。”
林泊川低声诱哄,温柔亲吻,臧白被他弄得晕乎乎的,想自己也太好欺负了,还想推他两下,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两只手腕已经被浴衣的腰带给捆在了一起。
臧白险些跳了起来:“林泊川,你混……唔……”但什么也来不及了。
林泊川不是易感期还是克制了很多,但克制也有克制的烦人。这混蛋特别磨人,磨得臧白快疯了,最后一边骂,一边红着眼。
他还惊讶地发现,即使不是易感期,林泊川的副齿也会露出来,不停地分泌信息素。
但他好像很在意臧白看到他这样,会仰着头躲避,但唾液一样的信息素还是会从嘴角流到脖子,再沿着胸膛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