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了,他咬就要了,江别故也没赶他,只是问了句:“位置想好了吗?”
“我都行的。”容错说:“只要是你,我都行的。”
“都行也不想做了。”江别故:“今天别想了,去给我拿套睡衣。”
刚才洗完澡出来到现在,江别故身上就只有一条浴巾,做也就算了,此时不做,这么穿着就不太合适,可一向听话的容错却拒绝了江别故:
“睡觉了穿什么衣服,就这么睡吧,睡醒我拿给你。”
江别故:“……我是不是答应你答应的有点早了?变脸变这么快?”
容错笑笑:“我从来都没这么抱着你过,让我抱抱,我又不做什么。”
江别故对这个还真的是无所谓,虽然说自己不穿衣服,容错却衣衫整齐的有些奇怪,但容错想这么抱着,那就抱着吧,左右也少不了一口肉,于是笑笑也懒得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
江别故是真的没心情再做了,也是真的有点困,今天早上起太早了,现在不过午后,睡会儿也挺好,容错又在旁边抱着自己,安心的很,于是没一会儿就有些意识昏沉了。
容错可能是在公园里睡了一会儿的原因,并不是很困,但他愿意陪江别故躺着,也愿意就这么看着江别故,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却是两人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心情还是不一样的。
至于今天做不成,遗憾肯定是有的,但容错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别说经验了,他就连看都没看过,只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要做的话,他今天压力肯定会很大。
等等也挺好,等自己好好去了解一下。
至于位置问题,他还是那句话,只要江别故,他都行,无所谓。
江别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侧身的姿势了,睁开眼感受了一下,容错也还在自己身后躺着,抱着自己,手臂箍着他的腰,力道还不小,江别故以为他还在睡,也没动作,躺着醒神。
起初他真的没察觉到有任何的不对劲,等意识到有东西正顶着自己的时候已经晚了,但都是男人,江别故也没大惊小怪,更何况容错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有这样反应也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笑了声:
“醒了?”
“嗯。”容错一开始没困意,之后也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此时醒来往江别故的脖子蹭了蹭,声音也哑哑的:“哥,你浴巾在你睡觉的时候掉了。”
江别故:“……”
江别故抓住了他作势要移动的手:“我饿了,去拿衣服。”
容错低低的在他的肩膀上笑了:“哥,你都肯为我躺下了,摸一下都不行吗?”
江别故咬了咬牙,没理会这一句:“真饿了。”
他们下午睡的时间不算短,不知道是不是刚回家全身放松的缘故,竟睡了快三个小时,外面的天也暗沉了下来,江别故的饿倒不是像在开玩笑,容错也没再继续闹:
“那我去给你拿衣服。”
江别故应了一声,容错便低头在他的脖颈处吻了一下,才起身下床,江别故在他离开后也坐起来,看着窗外因为太阳落山而烧红的天空,又想起睡觉之前发生的事儿,到底没忍住又笑了起来。
这件事儿慢慢来吧,水到渠成总比急速求成的好。
容错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却还是跟着一起笑了:
“笑什么?”
“没什么。”江别故接过容错手中的衣服,看了一眼就有些无奈:“我没衣服了?非要拿你的。”
“今天没了。”容错睁着眼睛说瞎话:“只能穿我的。”
豆芽要是在家的话都能看得出来他在说谎,江别故自然也知道,却没计较,这是小事儿,没什么不能同意的,更何况容错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自己选的,就算穿上了也并不会显得不合适,江别故抬手套上了t恤,拿内裤穿上的时候扫了一眼容错:
“这个也是你的?”
“不是。”容错笑了起来:“但你要想穿,我现在可以去给你换。”
江别故笑笑没说话,穿了裤子就下床了,容错见他往洗手间走也没跟着,说了句:“家里没食材了,我去买点,你想吃什么?”
“等我一下,和你一起去。”
容错闻言走过去,刚想靠着门框跟江别故说说话,但江别故却当着他的面直接把门关上了,容错差点碰上鼻子:
“关门做什么?我也不是没见过,你在医院住着的时候,都是我侍候的。”
江别故不可能回复他这一句,但也没让他等太长时间,没一会儿就打开了门,容错看过去的时候,他正在盥洗台前洗手,容错笑笑:
“我可以自己去的。”
“想太多了。”江别故在镜子里看他一眼,关了水龙头:“我是要去把豆芽接回来,陪你只是顺便。”
容错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
“哥,你今天故意不接豆芽回来,就是想做啊?”
“是。”或许是睡了一觉的原因,江别故明显比睡之前要自在的多,对于容错的询问也承认的坦坦荡荡:“谁想有人不给力呢。”
说着便迈步走出洗手间,经过容错身边的时候还顺便在容错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容错摸摸被打的那一处转身跟了过去,和江别故一起往外走:
“你等我几天的。”
江别故侧目看他一眼,挑了挑眉:“那……好好学习,好好努力。”
容错笑了起来,看江别故在玄关处换了鞋,又拿起车钥匙的时候才抓住了江别故的手腕,问他:
“哥,咱俩都这么坦白了,那你也跟我说句实话,我该往哪方面努力?”
江别故:“……”
“我都行的。”容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