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凌无迹脸都快气绿了,咬牙切齿道:“你真是好极了,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一面,能要点脸么?”
君墨笑了笑,道:“我自认为我这张脸极好,就算我不要这张脸,你也得不去啊。”
谁要你那脸了,凌无迹这一次的脸色直接黑了。
苏鸿羽回来得比君墨想象中的要早,更没有想到苏鸿羽比想象中还要绝情,望着将他们三人围在一起的杀手,君墨笑了,如同疯魔一般,眼里仿佛淬了毒。
那个在他生命中第一次给他温暖的人,却也是最绝情的人,瞧瞧,他才出镇子就派人来抓他来了,君墨笑着笑着便冷了脸色,果然啊,他一重生,改变的地方还是有的。
瞧,南宫清没有他的血所供养,看来是不行了啊,会不会很快就要死掉?君墨恶劣的想着。
“想什么呢?你这表情可真吓人!”凌无迹略带惊吓地道。
闻言,君墨淡淡地看了一眼他,很想一巴掌拍上去,问他会不会说话呢?他长得这么芝兰玉树、风华俊貌,那里吓人了?
而身侧的夜临白却是警惕着四周的人随时动手,在雁江楼待久了,他太清楚这些人了,下黑手不要太在行哟!
将束在腰间的软剑抽出,随着手一晃,君墨道:“十二个人,一人四个,看谁先解决。”
说着,便迎手而上,姿态优美,气势逼人,手中更是冷冽无情,直取对方杀手的性命。
“诶诶,你犯规啊!”凌无迹在叫嚷的同时,夜临白也跟着持剑而上,动作之狠,让人看不出对手和他出自同门。
凌无迹看得唇角一抽,手中暗器不要命的飞出。
他在没进帝宫做官的时候,本就是在江湖上混的,没几个本事,又怎么会引得一群人来追杀?还让他和文轲失散这么多年,还让他以为文轲死了。
他擅长易容、暗器,而文轲却是擅长制药,那时候他们年少,在一起时仗着年少无知,活得也算快活,不知道是不是过得太舒心了,他们才会被人惦记上。
那一场追杀,也正是让他失足跌下悬崖,最后一幕,便是见文轲被人刺了一剑,身体缓缓滑落。
所以他才会在被父亲派来的人救下后,醒来那么的疯狂,他要去出事的地方找文轲,却又被父亲告之那里早已没了人,他自是不信,闹得很凶,却被父亲掴了一巴掌,那时候父亲甚至还扬言要打死他当作没生过。
还是他妹妹凌悠落为他求情,也不知到底是对他父亲说了,父亲一改常态,对他和颜悦色的不得了,让他的心也跟着不安。
说来,他们家,最有话语权的一直都是他的妹妹,这一点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那看起来风一吹就要倒的妹妹,到底是怎么将父亲给顺服的?
说来,凌无迹很是不解的是,他妹妹无论做了错事,都有办法让父亲认为是她对的,难道这一个本事是靠着小时候爱哭得来的?
说来,他已经有三年多了没见到家人了,当初进宫后父亲就命令了他不许回家,说什么路途遥不易来回折腾,除非是能带个媳妇回去。
他当时都只想呵呵了,父亲明明就知道他喜欢的永远只有文轲一人,却说什么要带媳妇儿才能回家?其实他就是没曾想过让他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