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的手无助地抓着床单，轻轻摇头：“……我不是每天都……的……”
“嗯。”
只得到了如此冷淡的一个回答，安宁又是愣了一下。
“你最好多休息两天，不然身子受不住，年纪轻轻的，别折腾坏了。”
说罢，顾允川穿上外套，不再多作停留，转身离开。
就连关门的时候都是轻轻的，和其他人一点也不一样。
安宁坐在床上，神情自然地拿过床头的信封打开，开始数钱。
不多不少，刚好一万。
“有钱人，爽快。”安宁笑了笑，把钱又塞回了信封里，然后在床上打了一个滚。
“嘶……”
身上的酸痛再次袭来。
安宁皱着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穿上衣服出门去。
门外，老何正坐着数钱，见安宁出来了，脸上瞬间笑开了花。
“安宁啊，你昨晚接的那个可是大客户，真不愧是你，以后常来，这样我们的生意就红火了。”老何笑着说道。
安宁瞥了他一眼，有些冷淡地应了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老何也不生气，只顾着继续数钱。
此时正是飞雪的冬天，穿得单薄的安宁走出去时就感觉到了冷。
安宁不禁朝着自己的手心里哈了一口热气，戴上衣服上的兜帽，搓了搓手，将两只手揣进口袋里，然后埋头只顾着走路。
在路过一个年代有些久远的胡同时，安宁停了下来，往回退了两步，抬起头看了里面一眼。
此时安宁的脸已经被这冰冷的天气冻得有些红红的，嘴里呼出的全是白茫茫的热气。
站了一会儿，安宁还是走了进去，出来的时候手里便多了一串糖葫芦，糖葫芦晶莹剔透，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