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说。”裴卓把宴和垂在身侧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郑重道:“对不起,玉儿,和玉儿双修......那件事,是长风错了。你能原谅长风吗,玉儿,能吗?”
宴和好不容易压下自己内心的悲伤,“长风,长风......”他一直唤着他的名字。
“长风在的,玉儿,长风在。”裴卓半起身坐在床沿上,紧紧的抱着宴和。头埋在人的脖颈处,鼻息喷洒之间,感觉到对方那火热的身体。
裴卓双手放在宴和的肩膀上,把两人拉开一点点的距离,看着对方哭的那红润晶莹的唇,在也忍不住覆了上去。
“好软。”在建州两人演戏时,裴卓对宴和的唇早已非常之熟悉,可隔了几日重新碰触,还是软的一塌糊涂。
柔情似水的吻悉数落下,后又移到人的额头,脸颊,脖颈......宴和也十分的动情,这个吻对裴卓来说只间隔了几日,而对他来说,已经隔了整整三年。
自他跳了北疆的寒潭之后,这三年来,他每日到了傍晚就都会冻的浑身打摆子,披着裴卓送的狐裘,才能稍微有点暖和的气息萦绕。此刻裴卓的吻,却让宴和感觉浑身火热,滚烫。
宴和伸出手环住裴卓的脖颈,轻启薄唇,主动迎合上去,贴上了对方的唇,试探的轻触,轻柔的摩挲,辗转流连,轻柔吮吸,裴卓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他的心弦颤动不已。
裴卓长臂自他腰侧穿过,往自己胸膛带了带,两人的胸膛紧紧扣在一起,窗外清风动容,他反客为主,缠绵着加深了这个吻。
朦胧中,宴和动情的脸颊更加的艳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润,眼中渲染着浓郁的柔情,与平日清冷疏离的表情判若两人。
直到宴和的衣衫被解开,快要被人拨掉,他才勉强按住了裴卓的手,“长风,我们合籍吧?”
裴卓:“玉儿,你说认真的吗?”
宴和点了点头,把脸埋在人的脖颈处。裴卓激动的顺势就把人压到了床上。
宴和:“等等。”
裴卓心头一紧,道:“怎么了,玉儿是又要反悔?”
宴和抿嘴而笑,道:“是玉儿的寿数,玉儿怕不能一直陪着长风。”
裴卓:“我定不会让玉儿有事的,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和你一起去解决。”
宴和说了声“好”,然后轻轻闭起了双眼。
春风拂动,窗外的柳条发了芽,重重的压上了枝头。鸟儿自枝头飞起,湿润的晨霜簌簌落落的掉落下来,落入泥土里,下一秒就消失不见。屋内温柔缱绻,一室旖旎。
56 澧泉洗丹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