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韬张开嘴巴:“啊——”
穆煦把糖丢进池君韬嘴里,推开池大少的脑袋,捏捏他的后脖颈:“靠这么久,你脖子不疼吗?”
“疼。”池君韬说,“你给我揉揉。”
“我给你一脚。”穆煦说。
“我昨晚把你背回家的,背了一段路。”池君韬说,“从小广场到楼房后面。”
“你背我干嘛?”穆煦问。
“你非要躺在地上看月亮。”池君韬说,“半夜温度将近0度,咱俩穿着睡衣在外面晃悠。”
“我下楼你怎么不拦着我?”穆煦问。
“我拦得住吗?”池君韬没好气地扭过头,酸疼的脖子嘎嘣一声,他紧张地抓住穆煦的手,说,“完了我脖子断了。”
“神经。”穆煦甩开对方的手,用力揉捏池君韬的后脖颈,把僵硬的肌肉揉开,又摸摸池君韬的额头试探温度,没有早晨起来时那么烫,他松了口气。
“你吃药了吗?”池君韬问。
穆煦愣了下,说:“我去接水。”
“要热水。”池君韬说,“给我接一杯。”
“知道了。”穆煦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一旁,站起身朝墙边的饮水机走去。
手机响起,池君韬摁开屏幕,来电人显示曹瀚洋,他接起电话:“喂?”
“池少,最近忙吗?”曹瀚洋说,“出来玩啊。”
“在医院挂水。”池君韬说,“发烧了。”
“你平时身体挺好的,怎么突然发烧?”曹瀚洋问。
“喝多了,跟穆煦一起撒酒疯来着。”池君韬说。
“穆总也发烧了?”曹瀚洋问。
“没,他感冒。”池君韬回答。
“你跟穆总处得挺好啊。”曹瀚洋说,“穆总在北京其实没有房子,你知道吗?”
“什么?”池君韬压低声音,“你什么意思?”
“最近有人找我打听穆总的事情,我去做了个小调查。”曹瀚洋说,“你跟他住那么久,难道没有调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