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勺子在锅里转来转去，正准备尝尝味道，后背就被人贴上了，一只手钻进他裤子里，直接把他单薄的居家睡裤跟内l裤一道扯了下去。
“别动。”闻锋掐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坏笑，“就这么做，我看你被l干的时候做出来的东西味道怎么样。”
徐方耳朵红了红，说不让动他就不动。
徐舟出去遛完狗回来，又看见他们俩在灶台前边儿叠在一起扭来扭去，抱着哎呦哼了一声，就回屋了。
天天都搞，我的敢敢怎么受得了，那个禽兽。
………………
“他们说，一号都会嫌弃零号不紧……”他把后脑勺垫在了闻锋肩上，用沾染着情ll欲与泪光的眼睛看着闻锋，“你会因为我松了就不喜欢我么？”
闻锋拿不准他问这种话是单纯地想知道，还是在诱惑他说一些好听的情话。闻锋只知道他这样虚软的状态，这样迷离中带着自虐和决绝的神情，这样好像只要自己说一句不要他，他就会立刻去死的怨念和执着，都让他疯了般喜欢得不得了。
徐方越是离不开他，越是一遍遍强调，询问，在他身上寻找安慰和安全感，他越是安心。至少他永远不用担心徐方会喜欢上别人，跟别人跑了。
他觉得自己能得到徐方这样的执念，多半也是运气。
既然这馅饼掉到他手里，就再也别想跑。他这种市侩的商人，是不会浪费机会的。
“松也是老子一下一下凿几千次出来的，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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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锋释放的瞬间，他前头的桎梏也被解开，那喷溅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无比的巨象清晰，如同背后有一张漆黑的幕布，一道进了他的体内，一道进了……锅里。
“……”徐方张着嘴，有些愣了。
这道菜他是有用的，而且已经快要熬好了啊，他实在是有点儿舍不得。
闻锋倒是很果断扫了一眼：“倒了。”
这时候正好闻锋他弟弟来一块儿蹭饭了：“做的什么啊这么香？我好像闻到了羊肉的味……”
柯少轩说着说着就住了嘴。灶台前边儿，两个叠着的人，一齐回头看着他。
他怎么又看到他哥跟嫂子做ll爱，还又是徐方光着身子。
他怎么就这么背？他宁愿看到徐舟在跟狗亲嘴儿也不想看到这画面。
闻锋用胳膊包住了徐方，见他半天不动弹，急怒攻了心：“还他妈看！滚！”
“……滚了滚了这就滚。”柯少轩回过神，左看右看这屁点儿大地方，没清净地方呆，只能蹿近了徐舟屋里。
结果没一会儿俩人就开始吵架。
闻锋带他去洗澡，把人放浴缸里，还在骂人。明明就是他们自己不检点，明知道他们客厅跟厨房连着的，还敞开了做个全。
闻锋还是不爽。徐舟是他哥，看就看了，他自己弟弟，老看嫂子光着像什么话。
“我迟早挖了他眼睛。”
虽然柯少轩人家挺无辜的，但徐方不在乎，就没什么表示，自己窝在水里，眨着湿乎乎的眼睛，乖得不得了的样子。他累了，等老公来伺候他洗干净。
其实阿锋还是个挺好的男人，确定关系以前对他确实是凶，但是那是普世价值观里的凶，他觉得完全可以接受，所以没受到太大伤害。反而是他不凶的时候，说的绝情的话更加伤人，几个字能让他流半天眼泪。
但在一起以后，闻锋是真的对他很好，好得超乎了徐方的想象。
他抓着闻锋的大手，托着掌心，在自己侧脸磨蹭，抬着眼看他，希望他能明白此时此刻自己想要表达却说不清楚的感情。
闻锋也没说什么，顺势托过他后脑勺，低头堵住他的唇，俩人在浴缸里亲了个难舍难分，筋疲力尽，在这窄小的地方几乎缺氧。
“我爱你。”敢敢每天在浴室里都要跟自家的男朋友说心里话。
闻锋听了也很高兴：“……知道。”
“那，有没有比爱更深刻的词？”
“有吧，我不知道。”
“那你上大学都学了什么？”
这就跟那个特意打电话过去问邱大少爷，你知不知道这句英文，不知道我可以教你有异曲同工之妙。
闻锋瞪了他一眼：“我在大学里学会的就只有赚钱和约ll炮，你都见识过了。”
“那你从一开始到现在，约过多少个人？”
“你不觉得问这种问题没意义，还挺破坏和谐的嘛？”闻锋看起来是没想回答。
“我只是好奇。”敢敢说，“虽然我知道了肯定会生气。”
“那你还问。”
“我不能问嘛？”
“行，我晚上给你当羊数，我看你睡不睡得着。”
闻锋把他提起来擦干净，出去喊俩儿子吃饭。
今天下午阿锋射的量不多，不补不行了。
那锅羊肉萝卜汤他没舍得倒，还盛了一海碗端上桌，闻锋诧异地看着他。
“你喝吧，多喝点。”徐方把那蒸碗都推到了闻锋面前。
从来不挑食的闻总这回终于碰到了难题。
“敢敢，我也想喝。”徐舟说。
“这是专门给闻哥做的，你吃别的菜。”
“凭什么啊，不就是个羊肉汤吗？”柯少轩也说，“那么大一锅呢，我哥就是饭桶也吃不了那么些，让我们吃点儿怎么了？”
“闭嘴。”闻锋骂了一句，端起来无奈地先喝了一口。
味道倒是没什么味道，就是喝起来感觉太怪了，比直接给他口出来咽下去还奇怪。
他哥骂人，柯少轩肯定气焰灭了，他就是不明白，什么汤那么金贵就只能给他哥喝……
他看着他哥，喝个汤味同嚼蜡，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忽然一个福至心灵，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徐方。
你就是再饥渴也不必做的那么明显吧？给我哥补大发了晚上想干嘛？下午不刚干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