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男朋友。”
“这样啊。”对方看起来似乎胸有成竹,干脆在他旁边坐下了,跟他侃起了大山,股票,投资,商业形式,健身,几乎都是徐方不感兴趣的。聊了差不多得有二十几分钟,对方开始邀请他去别的地方。
他犹豫道:“我想……再等一会儿吧。”
刚才说等一会儿没事,这会儿他们都聊了小半个小时了,再说这话,就有点儿让人不快了。大家都是出来玩的,谁也不想耽误时间,只不过,这个年轻人虽然没太露脸,但只看眼睛就知道长得好看,清秀,好的猎物,更需要耐心。
“这圈子里的人我也认识不少,能问问你是在等谁么?”
终于聊到正题上了。
徐方顿了顿,才说:“余温的老板,你认识么。”
然后仔细观察着对方的表情,那男人眼里似乎有些惊讶。
果然有戏。
“余温可有两个老板呢,两兄弟吧,你约的是哪一个?”
徐方说:“哥哥。”
那人露出一种很古怪的表情,忽然笑了一下:“那他估计是不会来了。”
“为什么啊?”
“他都两年没怎么出来玩儿了,听说是被人玩坏了身体,现在,大概是玩不动了……宝贝儿,你还是跟我走吧,我保证能给你比他好上百倍的体验。”
一听说约的是余温的大老板,对方对他的邀请更加直白,就差直接上手摸肩膀了。
这态度的转变让徐方感到很不爽。
他从来没感觉到,外人对闻锋持久力的评价会让他觉得受到侮辱,让他愤怒。
他们凭什么乱说。
他听了都生气,当事人听了会怎么样,就不难想象了。让他遭受到精神暴力的罪魁祸首他一定要找出来。
“你被他睡过么?”他忽然冷冰冰地来了一句。
这态度的转变让对方有点儿反应不过来:“……怎么可能。我只做一号。”
“那你凭什么说他不行?”
这是什么逻辑?我说点儿什么评价点儿什么还非得亲力亲为体验一遍?
对方看他不见黄河不死心的样子,说:“你是被他的脸和身材骗了吧?他以前玩得多花圈子里也是有目共睹的,忽然有一天就销声匿迹再也没人影了,还能是因为什么?他是个不婚主义的纯gay,难道还能突然去结婚?”
“说不定呢。”
他这样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对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敌意:“小朋友,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免得你被骗,语气不要那么冲,我也没有故意诋毁他的意思啊,认识他听说过他的都知道,不吃壮阳药,你看他敢不敢跟你睡觉……啧,还不信?有人从他床上下来,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就他的身份,谁也不想平白无故往他身上泼脏水啊,他两年了也没出来教训那个说闲话的人,还不就是默认了吗?否则他再随便出来约一次,谣言不就不攻自破。”
居然一次就钓到了大鱼。特务想听的他居然全说出来了。不过,这也侧面反映了,闻总的‘不行’真的在圈内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儿了。
“是谁?”
对方被他忽然抬起的头和闪着精光的眼神吓了一跳。
“谁从他床上下来。”
“这个……我不清楚,你去问几个零号可能有结果,他们更喜欢传这些,交际圈里哪个一号的鸡l巴更大更粗能排个排行榜出来。”
目的初步达到,徐特务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要转移战场了。
人家一看他问完了就要走,纳闷道:“……你是来约炮的么?”
“不是。”徐方忽然转过身,把左手竖了起来,“第一,他确实是突然结婚了,对方就是我。第二,他在床上也没有不行,我跟他这两年过得都很满足,请你们以后不要造这种谣,破坏别人家庭和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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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行业里,虽说大家生意上都是竞争对手,但明面上还是点头之交,私下有困难都会帮个忙。
这就是用人的时候。
他打徐方手机关机,不得不麻烦其他酒吧的老板,让手底下帮忙找找他负气出门找男人的媳妇儿。
“戴鸭舌帽跟黑口罩,打扮得像个特务的就是他。还有,围巾是绿格子的,一米七八。”
这时候徐方已经跟几个零号聊上了。虽然零号之间的话题火爆程度远胜于被人搭讪,他已经听得下半身都要炸了,却不能走,还得被强行分享自己的猎艳经历。
“余温的大老板?那个,去年闹出人命的酒吧老板?”
“对。”徐特务说道,“我晚上约了他,他还放我鸽子。”
那几个爱八卦男人尺寸的小母0立刻摆了摆手:“不来有什么稀奇的,艾克以前跟他那么好,不也是突然就被他拉黑了。肯定是不想被以前的床伴看出自己有什么差别,小姐姐,换一个1玩儿吧,我有几个认识的,要不咱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