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顾湫词低头看了一会儿，抬头时候跟张千河使眼色，对方立即领会。
而后，又玩了几场，顾湫词和张千河专门怼着王有志。
王有志：友尽T^T
说些秘密不能说出来的，只能罚酒。
几轮下来，每个人的脸上色通红。
夜色茫茫，偶尔会有几缕微风拂过，带来几分清醒。
桌子上有空盘子，零零散散摆放着。
陈洁抬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结账吧。”
她说着，站起来。身子站立不稳。想要去结账。
“我去吧。”许言知站起来，虽然他也喝了几杯，但脑子还算清醒。
陈洁点头，“行。”
“学姐，你走得了吗？”王有志问，整个人却是蔫蔫的趴在桌上，全场就他喝得最多。
陈洁扶着她姐妹，准备离开，听到他的问话，扭头呵呵笑着，“可以可以，学弟有时间再来几瓶。”
“好！”王有志鼻息一重，手直接拍在桌上，引得桌子上的东西频频晃动。
“记得发收款码给我。”
“嗯。”
确认陈洁她们可以回去后，许言知蹲在顾湫词旁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还好吗？”
“还好。”
顾湫词喝得少，但就是一沾酒就会醉，本来还端端正正的坐着，许言知一碰到他，随即整个人跌在许言知身上。
身上的重量传来，许言知怔然。
把人扶站起来，许言知瞥到桌上趴的好几个醉汉。
这时候刚好有几个同学路过，而且还是许言知认识的，“帮忙一下。”
“好嘞好嘞。”那几个人也好说。
在大家的通力合作下，把王有志这几个人扶回去。
好不容易把人扶到宿舍，他们喘着气，“还好有电梯，要不然累死。”
“谢了，改天请你们吃饭。”许言知扶着顾湫词跟在后面，这一路上王有志那几个人疯疯癫癫，还好没有暴力，要不然就别回来了。
低头看安静的顾湫词，觉得好乖。
“得了，一定的。”
“这几个人床在哪？”
“直接放倒在地上。”许言知的声音传来。
等他那些同学走后，许言知关上门，看到歪歪倒倒在地上的人，面色淡然，直接掠过，他把顾湫词放在椅子上，头趴在桌面上。
走近时，依稀可以听到顾湫词在低语咕噜咕噜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许言知脸上带着笑容，走进洗漱台弄湿毛巾，走回来，把顾湫词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动作温柔地给他擦脸。
顾湫词硬是没有醒来，就是眉且紧皱着，好像是梦到了不好的事。
“大人。”这一次团子出来了。
它浮在空中，与许言知有些距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