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眉梢一挑，“不能都要吗？我又不虚。”
很快，这段语录被录像转载，快速浏览量上涨的同时，另外一波人也涌入直播间。
在几个小时前，宁白租了一批人播放录音，把找人的话反复播放，一个人给一千，要求播开车绕着城市跑，转八个小时就行。
一共找了三十个人，选的人流量大的城市，大多是大学生接了生意。
这些人的努力还有有成果的，晚上七点，各个自媒体就开始转发这一奇葩行为。
闹的还算大，但就是没有一个人来找宁白，宁白把自己所有账号都公布了，但直播间二十万人，连一个加宁白都没有。
一直在甜品屋坐到九点，宁白才走了出去。
大街上灯火通明，宁白双手揣兜，忽然朝一栋大型百货楼走去。
坐着电梯一直到12楼，又拐进了楼梯间。
从楼梯间可以到上方的天台。
“要制作幻境，又不肯编好一点，”宁白忽然低声开口，侧脸看着虚空，“我教你，你应该给我一个完美的男友，给我友好的工作，还让我离我父母很近，只有甜蜜才会让人沉迷。”
“你怎么知道我没给?”风吹动宁白的发丝，带来一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