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l毒者的阈值高于普通人太多,而缩小其间差距的唯一方法,就是继续吸食。
最悲哀的是,越吸,阈值越高,多巴胺越少。两者间的差距越来越大,即为“成瘾”。
说白了,就算身体摆脱了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心里却永远无法忘记它曾带来的极致快乐。
想念,每天都在想念。
每一天,都想重新吸食。
会想着,吃一次,就一口,就爽一爽,浅尝辄耻,肯定不会再上瘾。
来一口吧,就一口。
一口而已。
昏睡
白烨化为狼身,轻卧在段钦辉枕边,脑袋紧挨着他的肩膀,心事重重,难以入眠。
人一动,狼便睁眼,紧张观察着他的情况。
事实上,段钦辉仅是翻个身,毫无苏醒意味。
但令白烨没想到的是,段钦辉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不仅如此,他竟没有一丝要醒的预兆!
心觉不妙,白烨霎间化形,沉沉注视着昏睡中的段钦辉,眉间紧锁。
一般来说,摄入海洛l因会让人体痛不欲生,冰l毒则并不明显。两者虽不能混为一谈,但不排除混合及新型l毒品的存在。
眼下,白烨不清楚他被摄入的毒品成分。且戒断期的时长与反应因人而异,白烨更无法对段钦辉目前所呈现的状态做出判断。
担忧视线落在段钦辉开裂的唇瓣,白烨意识到要给他补充水分了。
没有打点滴的装置,白烨只好将段钦辉侧放,端着糖盐水一点一点地喂,少量多次。
期间,白烨不敢耽误,给段钦辉头上创口换药后,重新缠上纱布。怕人冒汗不干难受,又里里外外给他擦了遍身子......
零零散散收拾下来,又到了深夜。
白烨刚躺下,想趁机抱抱段钦辉,门就被易钟敲响。
“段帅!白少!出事了!”
察觉到易钟语气中的急促,再看看这时段,白烨皱眉,意识到了事件严重性。
一开门,就见易钟后面押了两名医疗兵。
“白少,段帅...”易钟欲言又止。
“进来吧,他听着的。”白烨说着,暗暗给易钟使了个眼色。
易钟秒懂,随即颔首:“好,那我们就进去说。”
“你,你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