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推辞着不接受,人家小姑娘急得脸红心跳,又羞又臊的,看的躲在屋子里 观看的英俊和太上皇都为她着急不已,奈何小包就是不收。
百英小姑娘最后把饼放下,扭头捂脸跑远了。
小包纳闷地望着他,不解地抿抿嘴巴,“好奇怪,都说了不要了。”
哎呀!
爸爸和爷爷同时惋惜地叹口气。人家是个淳朴可爱的小姑娘啊!虽说长得比不 上他们家孩子,可一看就是个孝顺长辈懂事听话的好孩子,可惜啦!可惜!
小包把鸡蛋烙饼抱进来,见英俊和太上皇扒在大门后头,眼睛眨了一下,“爸 爸,爷爷,你们干嘛呀?”
“儿子啊!你看百英不错吧!你就没什么感觉吗?”爸爸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感觉? ”小包不解地摇头,“百英是不错啊!”
“感觉……感觉就是……脸红、心跳、口干舌燥……脉搏跳动……”太上皇在 一旁帮着敲边鼓。
“没有这种感觉。”小包把饼往桌子上一放,扭头望着爸爸和爷爷,“你们说 的这个感觉很奇怪啊!有点像生病啦!”
英俊快要吐血。靠!老子好歹也算是个花花公子,此生虽说老公只有一个,可 爱慕追求者那可是不少的。怎么他唯一的儿子在这一点上没有继承他的基因,像个 不懂事的小毛孩子啊?
小包拧着眉头觉得奇怪地转了下眼珠,“爸爸!你和爷爷到底想说什么啊?你 们躲在门口面看什么?”
连太上皇都在摇头啦! “你不是说算命的说我家乖孙是桃花泛滥、情缘过多变 情劫吗?你看看他这个样子,情劫?接个倭瓜吧!”
英俊也表示很不解:“对啊!连小吉都说儿子恐遭情劫,乃难得的大情圣。” 英俊嘴里小声地嘀咕着。难道说小吉的!、$|、#?不行!老子得赶紧召唤小吉这个 强有力的外挂回来,让他再帮忙看一看我儿的命途啊!
小包子大约听出爷爷和爸爸话中的意思了。“爸爸,您不会以为百英姑娘对我 有情意吧?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就是因为一起长大的才有可能YY在一起啊!英俊沮丧地看着他那好像自己和小 伙伴的感情被玷污一般惊讶的脸孔,再次叹口气。
“爸爸!太过分啦!”小包憋着俊俏的巴掌脸狠狠一喷气,领着自己的两只狗 跟班儿跑出门去啦。
英俊伸手指着他的背影,扭头跟太上皇对视一眼。
“老爸?您看他这……”
“你别指望啦!将来肯定是嫁人的份啊!你看他对那两个离开十年的小子都念 念不忘,还时不时提起五年前入京时交的朋友、可没见他跟你说过一个女孩子吧。 ”太上皇十分睿智地指出症结。
英俊猛吸一口气!妈呀!这么一说,好像是啊!努力回忆着这孩子平常的言语 表现,似乎真没听过他说起任何女性,说来说去不是朋友就是堂弟要么就是他的哥 哥……英俊的身形晃了晃,我靠!不带这样的吧!那可是老子唯一的儿子,是能让 老子当上‘恶公公’的唯一的机会啊!
“老爸?怎么办?我儿子是个GAY! ”英俊爸爸一脸的惶恐,似乎忘了自己也他 NN是个GAY吧!
“给?什么给? ”太上皇不懂英俊的鸟语,“你慌什么呀!大不了咱们不把他 嫁出去,招上盏门儿的不就得啦!”
毛线!?招、招上盏门女婿!啊呸,不、是、是上1门儿婿?
英俊开始在脑海里描画上盏门儿婿的外貌形象:一个天天给打水、一个日日给 按摩、一个帮着孩儿他爹去做大事,一个在家主理内务以及村中大小琐事,还有一 个顿顿烧好吃的饭菜……他作为太爸爸可以整天好吃懒做,顺便教训这帮儿婿们!
哈哈哈哈……英俊‘哈哈’ 了两声突然意识到一个极其重大的问题。
我靠!刚刚、刚刚他做的那个白日梦里,怎么自家儿子招上1门儿的儿婿…… 好像不只他、妈、的一个啊! ! !
难道说老子也疯啦!?
英俊爸爸吓得一打嗝儿,再次回头跟太上皇四目相对。太上皇也是一脸惊慌的 表情从白日梦中刚刚惊醒。
英俊扯扯嘴角:“我、我说老爸……你刚刚想到了什么?”
太上皇慌忙摆手,“没有什么! ”他慌里慌张地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咬牙切 齿:“臭小子们~~该死的臭小子们!”
求推荐啊啊啊啊!
第二百八十七章 小包子--
新娘子从外面被媒婆领进‘龙王庙祠堂’大门,跨过火盆踩碎瓦片,站在原地 ,扬起头来看向左前方小包站着的方向,深深地看一眼后,又慢慢地低下头来。
英俊胸前别着朵大红花,喜气洋洋地和他基友站在首位,听着下面媒婆说着吉 利的话语。
只听一声喊:“吉时到 新人拜堂~~”
小包原本站在上方,此时被身边的伙伴们一推,慌忙退下去,转到了后面,和 一干伙伴们簇拥着一位年轻壮实的小伙子走了出来。
小伙子胸口别一朵大红花,他看着拉着自己的小包,“小包!本以为你肯定比 我先成亲,没想到还是让我给赶先啦!可惜,你不是女的,不然我第一个娶的肯定 是你!”
“去你的!虎子!”小包瞠了那壮实小伙一眼,“你要好好对百英啊!别忘了 咱们是从小玩到大的。”
“你放心吧! ”一帮小伙把新郎拉到堂前,和新娘并排站一起。新娘的目光还 是在小包身上停了下,随即才死心地新郎面对面站着。
新人向天地行礼之后,向父母行礼,最后则是向英俊和燕成瑕行礼,英俊喜得 合不拢嘴,掏了封大红包交给了一对新人。
祠堂里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小包则看着他一起长大的一对小伙伴,心里莫名地 涌起一股惆怅。
他十六岁半了,眼看着还有几月就是十七岁,爸爸口中说的成年。可他还觉得 自己是个小孩子。不,他宁愿当一个小孩子。当小孩子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想要 什么要什么,而一旦长大了,所有的言行举止都要受限制,更要符合自己的身份。 同龄的伙伴们,个个不是在谈论岛上的姑娘,就是在说着情呀爱呀,成亲啊!为什 么他一点和他们谈论这些的精神都没有呢?
他这么大了,甚至还没有过‘成人’的迹象。听着那些男伙伴们讨论自己身上 奇特的变化,他只能装着好像自己也有,然后默默地退远,不和他们详细讨论。
从爸爸那些杂书里,他知道每一个少年转成熟,必定要经历‘遗、精’这个过 程,为什么自己都没有呢?他不好意思去问爸爸和爹爹,更不好意思问爷爷。他是 不是一个怪人呢?为什么他的脑子里想的事跟别人不一样?为什么他是这样的一个 人?
少年复杂的心思开始变得起伏不定。小包默默地退到祠堂外面,沿着小路一直 往码头边走去。
这条通往村子码头的小路几年前被铺成了石板路,两旁都竖着灯柱,夜里就会 挂上灯笼照亮小路,路的两旁种了些白色的‘月见草’带着淡淡的清香很是让人心 旷神怡。每隔几丈远就会有一个长长的竹凳,小包选了个长竹凳坐了下来,静静地 望着一片大好阳光下的花草丛。
有淡淡的带着花香和咸味的海风顺着小路飘了过来,小包深吸一口气,侧身躺 在了竹凳上,脑袋枕着手臂,闭着眼睛,轻轻地晃着脚趾头,嘴里有意无意地哼着 不成调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