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事发前一晚上,聂宇把自己手里所有的事务交给了臧晴川,而臧晴川,作为臧氏现在的负责人,掌握着臧氏所有的机密,他虽然主动认罪,积极配合调查,但还是不能摆脱坐牢。
“为什么?你回来就是为了坐牢?”文冉问。
“不是,但我代替聂宇去坐牢,让他彻底摆脱北幕家的控制,是唯一也是最好让他说出事实的办法。”
北幕家一直是臧氏背后的神秘支持者,在臧克死后,完全控制臧氏,将从国际战争中得到的不法收入借用臧氏便现。
“哈哈哈,你到底是谁?”
“我是霍庭浚,也是臧晴川。”霍庭浚看着有点疯癫的文冉,心里有点可惜。
“浚哥?你……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浚哥”怪不得,眼睛那么熟悉,可是别的地方不像,并不像。
霍庭浚摸摸自己的脸,毕竟这具身体躺了将近十年,一个没有精神滋润的皮囊,松松垮垮,变了很多,都不用整容,就能让昔日的恋人完全看不出来。
“我是,文冉,以后得日子,你在牢里,就好好想一想自己到底需要什么吧。”
*
正在埋头画画的陶乐玺听到自动玻璃门打开的声音,抬头一看,是穿着运动装刚晨跑回来的喜奇。
从冰柜里拿了一瓶水,又擦了擦汗,喜奇走到陶乐玺面前坐下,呼吸还带着隐隐的粗喘,像一个自动散发热气的火炉。
陶乐玺忍不住说了一句。
“快去洗澡,你一过来就热死了。”
喜奇失笑,从裤袋里拿出手机,又打开最新消息递给陶乐玺。
“你现在完全不看新闻了,你看看。”
“哦,我知道了,”陶乐玺扫了一眼,埋头继续画画,不过是臧氏的消息。
“文冉入狱了,我以为你看了会舒服一点。”
“他怎么样,陶巳也活不过来了,我不在意这些。”陶乐玺道。
“还有一个人……”
“谁……”
“臧晴川,也就是霍庭浚。”刚刚他跑步的时候翻来覆去的想,霍庭浚为了陶乐玺能顺利摆脱北幕家的人的监控,不惜去坐牢,这些,足以抵清他以前的所有过错,而自己这偷来的幸福,也是到结束的时候了。
“喜奇……”陶乐玺歪了歪头。
“我们去一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