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渡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魏苏身上,冷冷地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徐容,“没想到你这么卑鄙,竟敢对他下药。”
“这是我的房间,我完全可以告你擅闯民宅。”徐容毫不示弱地警告。
白兰渡冷笑:“你觉得我的律师团会在乎吗?你去告,我奉陪到底。”
徐容很快恢复冷静,直打白兰渡七寸:“你和他已经离婚了,你现在又是以什么立场出现在这儿的?”
白兰渡反问道:“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在他身边?”
徐容:“追求者,朋友,他的投资者,很多身份,以后我还会向他求婚。你呢,你出现在这儿你未婚妻知道吗?既然已经把他推开,为什么又来纠缠?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想搬家了,看来是为了躲你。”
白兰渡抿着唇怒视徐容,他无法反驳,因为徐容说的都是实话。
徐容:“他已经不爱你了,白兰渡,这一年多,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只有我。”
不爱你了——这句话魏苏前不久也才说过,此刻又从徐容嘴里听到,白兰渡感到身体里充斥着一股无可奈何的怒火。
白兰渡打横抱起魏苏。
徐容:“你不能带他走。”
白兰渡:“我偏要带他走,你拦得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