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稚南抽空回他一个友好微笑。
“我现在大三。”叶齐面目表情的提醒。
左稚南恍然大悟状：“哦对，你还是小孩儿。那好吧，那就我出去工作攒钱给你花。”
叶齐婉拒：“我不缺钱。”
病毒没爆发前，叶齐也是在学校获奖无数的优异学生，参加的比赛数不胜数，光奖学金和比赛奖金就够他生活，除了学费是他父母交，其他费用他都是自己出的，更何况他妈妈总担心他一个人生活，不定期给他打巨额“生活费”。
“你不缺钱又不妨碍我想给你花钱。”左稚南抬抬下巴：“哥哥不穷，不工作也够你挥霍一辈子。”
叶齐斜视他一眼：“国家给你发工资？那怎么不给你交五险一金？”
左稚南呛了一下：“也……也不是，就以前会……接私活儿。”
“哦？”叶齐有了点兴趣，靠在椅背上转头看他：“什么人会找你干事？那不算违法吗？”
“我们这类人，能接触到的几乎都不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左稚南笑道：“不过也不能这么说，不同国家法律程序都不一样，我们也可以自己选择接或者不接。”
“你们领导不会要求这方面吗？”叶齐好奇道。
左稚南摇头：“他没有权利限制我们自己要做的事，他也就是传达上层命令，算是个接头人，唯一明确的规定就是不能损害国家利益。”
“那你以后不干了，领导那边会不会不好说话？”
“审批程序有点麻烦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左稚南抓住叶齐的左手和他十指交握：“我觉得你不如去考虑点别的，比如以后去哪旅游，在哪生活，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房子喜欢什么风格，独栋别墅还是临江套房？”
左稚南还在自顾自念叨着，叶齐突然反应过来：“以后？”
“结婚以后啊。”左稚南的语气相当理所当然：“你想让我不明不白的跟着你？那可不行，我要名分的。”
叶齐闭了闭眼，心里翻涌着各种情绪，左稚南比他所以为的要更加认真的对待他们的感情。
“我才20，国家法定结婚年龄要到22岁，顺带问一句，你多少岁？。”
“……26。”
左稚南：“谁要在这儿领证了，宝贝，国外可以，成年就能领了。”
叶齐转头和他短暂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左稚南回头看路，叶齐却没有移开目光。
“别这样看我，我说的话没问题。”左稚南语气平静：“当初决定和你在一起，就没打算只是谈谈恋爱而已。”
车载音响里，低沉的女声还在缓缓吟唱。
“We can burn together”
“Fading into one anoth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