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意神色终于松动了一点：“……所以，他说你迟早会走, 是真的吗？”
姜辞坦言：“本来是, 但我没有打算要走, 所以也不算真的。”
他观察着谢云意的表情，叹了口气，“都告诉你了, 就看你信不信我了。”
谢云意沉默了片刻：“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个世界，只是一本同人文吗？”
“不知道, ”姜辞思索两秒, “之前只是一本书, 但看样子世界线已经运行完整了, 应该已经形成了一个真正的世界。”
谢云意点点头，看样子对这件事接受度还算良好：“明白了。”
他扯下口罩，抬了抬下巴，侧脸看向姜辞：“你不想回现实世界吗？好不容易做到影帝的位置……不觉得可惜吗？”
“没什么可惜的，那个世界我能做到的，在这里我也能做到，”姜辞道，“而且现在对我而言，有你在的世界，才是现实。”
姜辞知道他心里最担心的是什么，倾身过去，在他唇上亲一下：“安心，我从来不做提裤子就走的渣男。”
谢云意抬手抓住他摁在自己肩上的手，疑惑道：“你还对谁提过裤子？”
姜辞失笑：“说错话了，没有，对谁都没有。你是我的第一次，对你都没有提过裤子呢。”
谢云意抿了下唇，面上看着还是面无表情的，耳尖却又红了。
姜辞捏了捏他的耳垂，低声道：“我可是把老底都告诉你了——再亲一下，算奖励我的，行不行？”
谢云意低声道：“没说不让亲。”
姜辞再次倾身，唇瓣相贴，却不再一触即离。
谢云意抬起手，环住他的颈脖。
唇舌交缠，暧昧缠绵。
车内气温逐渐升高。
他被姜辞压在副驾驶降下去的座位上，在姜辞的手伸进来的那一刻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又慢慢放松了下来。
但临门一脚，姜辞却在紧急关头又刹了车。
谢云意抬眼看他，喘息声明显，声音已经有点哑了：“怎么了？”
姜辞直起身，从他身上撤回来，扯了扯谢云意被掀上去的衣服，遮住他露出来的半截腰身，呼出一口气：“不急。”
谢云意已经被他撩起了火，见状清醒了几分：“你……”
沉默两秒，他也坐了起来，不太自在地整理了一下散开的衣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