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在说傅闻的事情,又像是在说别的什么。
谌泓渟走之后,钟聆便送李信昀回家,对于方才谌泓渟与李信昀的亲密,钟聆一直都保持着沉默,几乎当自己这个人不存在。启程送李信昀回去的时候,他从后视镜瞥了一眼李信昀,他似乎在发呆,视线没有焦点,几乎是有点木然地望着前方。直到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才回过神来。
李信昀接通了电话,电话对面传来工作人员礼貌得近乎机械的声音:“容先生您好,你日前送来的几份样本经过检测已经有了结果,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请问您是亲自来取还是采用邮寄的方式?”
李信昀的心脏有一刻像是停跳了一般,他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掐住,张了张嘴,想要回答,却没有发出声来,好一会儿都没有作答,以致于工作人员又耐心地询问了一遍,李信昀回答道:“我一会儿就可以来取。”
前方的钟聆闻言从后视镜望了他一眼。
挂掉电话之后,李信昀又愣了好一会儿,钟聆听他刚才接电话说的话,问道:“容先生,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李信昀攥紧了手心,声音微哑地说道:“钟助理,我先不回去了,劳烦你送我去个地方。”芳香疗法
52 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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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节,怎么下这样大的雨……”杜双慈看着窗外的雨念叨着,她顶着风雨把窗户关上。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景色,视野已经一片模糊,城市所有的景物都已经消失在了雨幕之中,雨滴敲击着玻璃,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杂乱之中又含着某种规律。
杜双慈站在窗前听着,听了一会儿,她突然发现这规律似乎被打破了,雨滴敲击玻璃的声音之中夹着一道尖利的响声,杜双慈疑惑地回头,看着在阳台上正收了衣服进门来的容振问:“有人按门铃吗?”
离门口更近的容振看了看门:“好像是。”
杜双慈走过去,“这种天气谁会来啊?”她走到门口,在猫眼处看了一眼,看清门外的人的时候,杜双慈内心一震。
“怎么了?是谁?”她身后的容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