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扯住女孩，佟凡用剑刺她咽喉：“妖孽，你还不赶紧现形？”
女孩脸色惨白：“我不是！”
“你不是妖孽又是什么？你们妖族做的那些事，难道还要我拍手称快？”佟凡狠狠地扯开女孩的领子，“你自己解释！”
脖颈上突然出现诡异的纹路，女孩皮肤白皙，纹路又像眼睛又像白蝶，甚至能够看到蝶翼上的鳞粉。
那翅膀轻轻颤动，好像蝴蝶随时都能飞，宋行舟看到那诡异的蝴蝶纹路，突然头疼难忍。
“行舟！”阎王紧紧地抱住他，“你到底怎么了？”
佟凡冷眼看着阎王：“严先生难道从来没有一点察觉？”
“师傅，这纹路也许是妖魔故意……”
“并不是。”佟凡冷声打断，“纯种的杀人蝶妖，就有这样的纹路。之所以从来没有喝过人脑，不过是因为没有觉醒。”
“你到底想说什么？”阎王厉声斥责，“你是修道之人，已经跳出轮回，超越生死，不应该再纠结凡间事。”
“严先生真是偏袒。”佟凡咬牙，“这个宋行舟，他体内的强大法力，只怕连你也压制不了。”
“和你无关。”阎王冷眼看他，“佟道长，我能容你一直这样猜度，只是因为我信他，他不是你以为的，只是一个天赋异禀的人。”
佟凡开了天眼：“我不会轻易冤枉人。”
“我不是妖！”女孩痛苦不已，“不是我做的，我只知道，那个时候我还小，这还是爸爸妈妈告诉我的！”
“能作为普通人生活在人间，还能忍住不吸人血，你确实意志强大。”佟凡也不知道是看的宋行舟还是女孩。
实在不想忍这个阴阳怪气的道士，阎王果断出手，佟凡挨了一巴掌。
“要不是敬重你的祖师，就不是只给你一巴掌那么简单了。”阎王目光冷峻，“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满腹算计，企图对我的人下手的家伙。”
女孩大哭：“我真的不是妖！”
“不是？”佟凡拿出一个药丸，“你看这是什么？”
“血滴丸？”杜衡愣了，“师傅，这是对付吸血吸髓家伙的！”
“敢不敢摸一摸？”佟凡盯着女孩，“冯雨薇，你挣扎无用，乖乖合作吧。”
“好烫！”女孩被迫去触碰那个看起来有点恶心的药丸，才碰触就烫得不行。
“是不是已经有了需求，非常想吸人脑髓？”佟凡笑了，“胡杨村下尸成山，亲人皆去哭断肠。”
听到佟凡念儿歌，女孩眼眶通红：“不是这样的……”
她的眼睛变色，脸部血色褪尽，头发瞬间变成银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