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眯着眼睛:“兰溪竹,你别忘记了,衡都郊外那五万玄羽骑,朕要是想要让他们消失,简直轻而易举。”
那玄羽骑是兰老将军、也就是兰溪竹的爹养的亲兵,当年随他出生入死,现在交给了兰溪竹。
前世就是这般,齐珩总是拿这五万人的性命来要挟自己。
兰溪竹抬眸,用淬满恨意的眼神看着齐珩:
“齐珩,玄羽骑这几年来忠心耿耿、赤心报国,你怎敢如此!你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吗?”
他一时激动,直呼皇帝名字,对方却好似不在意。
“忠心耿耿、赤心报国……”齐珩很有兴味地反复念了几遍这两个词语,“敢问兰将军,那五万人忠心为谁?”
他坐在了床榻上,悄悄抚上兰溪竹不知是愤怒还是为何而泛红的耳朵,又添了一句:“说到底是兰老将军留下来的,朕就算说他们是你们兰家养的私兵也不为过吧?”
手握兵权者豢养私兵,这是大忌。
这句话让兰溪竹害怕了。
玄羽骑、兰家人……这都是他的底线。
玄羽骑不仅是陪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还是他爹的毕生心血,他怎么能让这些人毁在齐珩手里?
齐珩太会拿捏自己的把柄,折断自己的翅膀,把自己锁在他的牢笼里。
兰溪竹认命地闭上眼睛。
齐珩摸上了他的脸,一路沿下,探到他的衣服里面去。
宽大的身子覆在了兰溪竹的身上,不多时两人便都褪去了衣裳。
暖阁里传来阵阵声响,齐珩在这事上向来野蛮,这般动静引得外边守着的宫女羞红了脸。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兰溪竹双眼失神地躺在床上。
方才自己的旧伤有些被扯裂了,下处的痛和肩上的痛让他的额头上布上一层薄汗。
齐珩脸上满是餍足,他一头扎进了兰溪竹的颈窝,久久不抬身子。
“陛下可满意了?”兰溪竹的声音十分清冷。
听到他这般语气,齐珩也冷了脸色。
“朕满意得很。”
他又开始有所动作,看这样子,似乎是要索取第二次。
兰溪竹倍感不适,他大病初愈,哪能经得起这般折磨。
可当下又有什么办法能让狗皇帝停下来呢?
想起前世江德清跟他说的最后一番话,他豁出了脸,声音细细的:“陛下……臣的左肩……很疼。”
这话一出口,齐珩果然停下了。
他动作轻柔地把兰溪竹抱起,看向兰溪竹的左肩。
伤口都裂开了,渗出了血。
齐珩的脸色阴沉,冲着外面大声喊道:“江德清!传太医!”